不,母亲,我拒绝去相亲!
配对:Fluffy-Vampire!Harry/Bossy-Consort!Draco
警告:Malfoy家长形象崩坏,“Consort”被翻译成“眷属”,后期Malfoy家长阿卡林化,毛绒绒,好多毛绒绒啊。哦,还有强迫性交(。。。)
简介:战争结束后,Draco以为他终于能摆脱黑魔王的阴影,独自安静地治疗心理创伤,然而,他的父母对此有异议。
警告:Malfoy家长形象崩坏,“Consort”被翻译成“眷属”,后期Malfoy家长阿卡林化,毛绒绒,好多毛绒绒啊。哦,还有强迫性交(。。。)
简介:战争结束后,Draco以为他终于能摆脱黑魔王的阴影,独自安静地治疗心理创伤,然而,他的父母对此有异议。
Draco在恐惧中观察着母亲微笑的脸。最近几天,母亲疯狂地收集了大量年轻英俊的男巫的照片,一边浏览,一边不时用羽毛笔在一卷卷羊皮纸上做着记录。如果仅是如此,Draco尚且可以假装母亲的行为是所有女巫都必然会经历的无关年龄的“追星阶段”——毕竟,每期封面都刊登着阳光美男照片的《女巫周刊》的订阅者中,45岁以上的女性读者占53%。然而母亲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了家庭和睦——她坚持带着Draco去跟照片上帅气的年轻人们约会,共进晚餐或者喝下午茶,如此唐突大胆的行为如果被父亲知道岂不是会爆发家庭战争?Draco爱他的父母。他必须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之前拯救他的家庭。
“母亲,”Draco小心翼翼地开口。“父亲去哪里了?”
“你父亲去魔法部见一位老朋友,”Narcissa没有抬头,仍在笑眯眯地整理照片。“先别管他了,Draco,你看看,Joseph够英俊吗?”
Narcissa举起了手中的照片展示给Draco看,尽管照片上的巫师笑得灿烂,Draco却怒气冲冲。“母亲!请放下那些该死的照片,我需要跟您谈一谈。”
Narcissa有些吃惊,不过她还是放下了照片,双手端庄地搭在膝盖上,她温柔地看着Draco,“什么事,我的孩子?”
Draco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用声音同时传达着柔和与严厉:“母亲,我认为您必须停止这种行为,想想父亲,您不能这样对他。”
Narcissa真的吃惊了,她扬起一条秀气的眉毛。“Draco,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Draco皱眉,他想起三年级时Pansy在偷吃了Narcissa寄给他的一周分量的甜点后,对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女巫们撒谎的本领真是不容小看。但他不能对母亲发火,他只能无奈地劝解:“母亲,虽然父亲的年龄有些⋯⋯咳,虽然就您的品味而言父亲有些成熟,但是他爱您啊,您不能为了帅气的年轻男孩们而抛弃与您相伴多年的父亲!”
Narcissa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巴,但Draco不想听母亲继续撒谎,他自顾自地说:“最荒唐的是您竟然带我一起去赴不伦的约会,您在想什么,以为我会支持您吗?不,请不要妄想我会接受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子成为我的继父!无论他们对您花言巧语些什么,相信我,母亲,他们看上的只是您的财产。当然,我丝毫没有低估您的智慧、魅力与美貌,但这不意味着——”
“Draco!”Narcissa严厉地打断他的喋喋不休。Draco不情愿地闭上嘴巴,但固执地用眼神继续表达他的不满与谴责。母亲无奈地笑了,她摇着头说:“你完全误会了,Draco,那些不是我的约会,而是你的约会。”
“我的——什么?”Draco严肃的表情瞬间被瓦解。
“你的约会,你的年轻男孩们,你的相亲。”Narcissa慢吞吞地说。
Draco眨着眼睛,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母亲从容地继续说:“Draco,傻孩子,难道你没注意到那些年轻人一直在盯着你看吗?他们绞尽脑汁与你搭话,如果你不是在忙着生气,就会看出他们明显的求爱。”
Draco的口才第一次背叛了他,“可是⋯⋯为什么⋯⋯”
母亲再次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Draco,你可是高贵的Malfoy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你的财富,超出同龄人的优秀魔法能力,聪明的头脑,以及Malfoy式冰冷的美貌,足以让任何视力正常的巫师为你动心。”
“不,母亲,”Draco无力地说,“我是问为什么我们要去相亲。”
“是你去相亲,孩子,母亲可是幸福的已婚女巫。”Narcissa先是取笑他,享受地看着Draco生气的表情,然后游刃有余地说:“Draco,你已经18岁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我只是在关心你。”
“感谢您的好意,但我真的不需要,我是大人了,请不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我。”Draco把脸埋在手中,回忆着那些糟糕的“相亲约会”。“况且,您没有看见当我露出黑魔标记时他们的反应吗?”
在那些场合,他有意无意地卷起衣袖,虽然是为了吓唬那些胆敢觊觎美丽的母亲的无耻之徒,但是当对方的表情瞬间从温和有礼变成惊恐万分,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刺痛。年轻时的选择将永远跟随着他,即使黑魔王已经消失,他的未来也随之毁灭了。
Narcissa不屑地哼了一声。“别在意那些胆小鬼,Draco。你值得拥有更优秀的男人,而不是对着一个已经死掉的老头子留下的标志打哆嗦的懦夫。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和你父亲吧,我们拥有丰富的人生经验,一定能找到真正配得上你的未婚夫。”说着,她抓起桌上的一叠照片。“欧洲的纯血家族中还有很多未婚男巫呢。也许你会喜欢粗犷的东欧人,我亲爱的孩子,他们是如此阳刚,看看这些发达的肌肉——”
“我不要跟欧洲的每一个男人相亲!”Draco绝望地大喊。
这时,壁炉中升起一团烟雾,Lucius从中钻出来。他的脸上一反常态地带着兴奋的表情,甚至没来得及拍拍长袍上的炉灰便大步走到Narcissa与Draco面前。
“你当然不需要跟欧洲的每一个男人相亲,Draco,”Lucius得意地说。“因为我已经找到最适合你的结婚对象了。Prewett的小儿子Pierre是Durmstrang的优秀毕业生,目前在魔法部精灵舞研究推广事务司工作,那个部门不但工作轻松,每个月还有充盈得荒唐的研究经费,以及多得令人发指的带薪休假,结婚之后他会有大量时间陪你。一个英俊富有的纯血男孩!”
“精灵舞研究推广事务司?”Draco捂住眼睛说,“还有比这更gay的工作吗?”
“放心,Draco,Pierre的体格十分健壮,发生危险时可以做你的肉盾,绝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基佬。嗷——”Narcissa踩了Lucius一下。
“谢谢,父亲。”永远瘦小的Draco干巴巴地说。
Lucius心虚地低下了头。
“哦,Lucius,”Narcissa为丈夫解围。“我们还等什么,快给Prewett家写信约定见面时间。明天我陪Draco去对角巷订做几件新的长袍。”
Lucius满意地点头,“Draco,放心,我们会为你选择最好的丈夫。一个能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你的人,真正能让你幸福的人。这件事就交给Daddy吧!”
Draco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在父母期待的目光中,他神情恍惚地说,“对不起,我有些头痛,我想去休息。”
当Draco洗完澡,躺在床上,抱住小龙玩偶Alexander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他们已经换掉了庄园的所有地毯窗帘和床单,清除了黑暗岁月留下的全部痕迹,生活却依然无法回到从前。父母开始对他多度保护,他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厌烦。客观而言,Malfoy先生和夫人对他们的继承人的私生活的干预并不是无事生非。在他们看来,像Draco一样优秀的年轻人至今没有谈过恋爱简直是天怒人怨,作为父母,他们自认为有责任为从小被溺爱惯了的儿子找一个能像他们一样溺爱他的丈夫。父母的热心让Draco尴尬无比。没有经验不是他的错,毕竟,从16岁时起他就开始为黑魔王努力工作,并时刻担心使用钻心咒的“荣耀”将落在自己头上,怎么会有心情谈恋爱?更别提他和一群年老猥琐的食死徒住在一起(当然不包括他的高贵的父亲!),黑魔王的脸更是让他食欲全无。在Draco看来,即使是被Granger的蜇人咒毁容的Potter,看起来也比他当时的室友们更顺眼。
和往常一样,他的思绪不可避免地停留在Potter身上。他的山楂木魔杖正躺在床边的矮桌上,战争结束后Potter还给他的。他还记得那一天,他像平时一样把自己关在家里,Potter突然敲响庄园大门。三名Malfoy与一名Potter间的会面十分尴尬,Potter和父亲都在努力把对方当作空气,Draco不知所措,Narcissa倒是像热情的女主人一样用茶和点心招待Potter。当Potter把一碟小蛋糕几乎全吃光时,他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出来意。他把魔杖还给Draco,并带着害羞的微笑向他道谢。他说如果没有Draco和Narcissa的帮助他不可能打败黑魔王(Lucius再次被他忽略了)。当Potter告辞时,Narcissa坚持让Draco送他。在门口,Potter抓起他的手,再次露出那种有点害羞却无比迷人的微笑。离开之前,他真诚地说,“期待再次见到你。”在那一刻,Draco发现他再也无法遵守11岁时立下的誓言——永远憎恨Potter。
不过,在那之后他们并没有见面,因为Narcissa很快开始了“不伦之恋”,这让Draco无心顾忌其他。
“Alexander,你觉得Potter那句话是认真的吗?他真的想再见到我吗?”Draco向怀中的小龙玩偶提问。
“当然,Draco。毕竟,有谁能抵挡Malfoy式冷冰冰的魅力呢?”Alexander(Draco饰)回答他。
“Potter似乎就能抵挡。”Draco第无数次想起他们命运般的初见。“况且,在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我相信没有人会再喜欢上我了。”
“哦,别这么难过,那些人只是傻瓜,不配得到一个Malfoy的垂青。至于Potter,我想那只是因为他小时候的眼镜度数不对,都是他的麻瓜亲戚们的错。”Alexander安慰他。
Draco紧紧抱住他的忠诚的朋友,蹭了蹭小龙玩偶毛绒绒的脑袋,他开始在心中对Alexander复述Potter曾经做过的蠢事,当他讲到对方三年级为了耍帅而差点从扫帚上摔下来时,终于抵挡不住睡意,进入了梦乡。
也许他真的应该改掉睡前回忆Potter的坏习惯,这经常导致他梦见那个笨蛋。今天的梦境Potter在他的卧室里,拿着Draco的魔杖,但他完全不像现实中归还魔杖时那么谦虚有礼。他脸上放荡不羁的表情让Draco很想打他,但Draco可是一名绅士,不是野蛮的Gryffindor,所以他只是摆出最冰冷的面孔,“你没有进入这个房间的许可,立刻出去,Potter。”
Potter仿佛听不懂英语一般,他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Draco的魔杖,同时用看猎物的眼神盯住Draco。Potter的绿眼睛总能让他失去理智,现在他像一只无辜的小虫子,被困在绿色琥珀中,无法逃脱。
Draco拒绝让自己处于劣势,他努力稳住呼吸,假装冷静地说:“我相信你手中拿的是我的魔杖。请还给我。”
Potter忽然笑了,他慢慢走过来,Draco抑制着后退的冲动。他能感受到Potter的气息在接近,Potter在入侵他的私人空间。“你的魔杖?”Potter终于开口,他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从被我夺走的那一刻起,它便不再是你的魔杖,Malfoy。现在它是我的东西,而我从不轻易放开属于自己的。”
Potter来到了他的面前,离他只有两步距离。Draco恼火地发现Potter看起来比记忆中长高了不少,而他却由于过去两年的压力身体几乎没有成长。
“Potter,”Draco抬起头盯着对方有些疯狂的眼睛,“我不管你那野蛮的教养带给你怎样的错觉,立刻把魔杖还给我,否则我会——”
Draco没能说完,他被Potter推倒在床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Potter用Draco的魔杖施了一道咒语,Draco的双手被红色的丝绸牢牢绑在床头。
“Potter!”Draco用力挣扎,但那无济于事。“放开我,你这巨怪!”
Potter的脸上依旧带着恼人的微笑,他漫不经心地用左手解开衬衫纽扣,同时用右手施了另一个魔咒,Draco的外衣瞬间飘到了地板上,现在他只穿着内裤,被绑在自己的卧室床上。
“看,你的魔杖也早已适应了我的魔力,我们相处得很融洽,我甚至用它战胜了Voldemort。Malfoy,我想比起你,它更喜欢我这个主人。”
“你在说什么啊!你自己的魔杖明明已经修好了,为什么还要用我的?”
“我说过这已经是‘我的’魔杖了。而且,”Potter把Draco的魔杖放在床边,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Draco发现自己忍不住盯着Potter裸露的上半身看,而他的性器偏偏在这种时候背叛他的意志擅自勃起。他不自在地交叉双腿,然而还是被Potter发现了。“如果你坚持想要这跟魔杖,那么就和它一样成为我的吧,然后我也许会考虑让你使用它。”
Draco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男人。“Potter,你一定是疯了,哦,不,黑魔王的索命咒把你变成了疯子。”
Potter只是对他微笑,“我救了你的命,Draco,我相信你确实欠了我的生命之债,难道你不应该报答我吗?”
Draco愤怒地瞪着他,“你同样也欠我母亲一份生命之债,我们扯平了。”
“我们之间从来不会扯平,”Potter爬上了他的床,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小腹,Draco的内裤渐渐被性器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本能战胜了理智,Draco开始难耐地挺腰,但Potter似乎不准备照顾他的哭泣的性器,转而爱抚他的胸膛和大腿内侧。Draco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Potter弯下腰,靠近他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赢得了一场战争,Malfoy,而你输了。你从没有赢过我,但是这次我不会放过你,你是我的战利品,Draco。”
Draco无法抗议Potter疯狂的逻辑,他什么也不能说,因为Potter用一个强硬的吻堵住了他的嘴巴。尽管他的理性在大声反对,Draco仍然不顾一切地回吻Harry。他像是找到了遗失多年的珍宝,在巨大的喜悦中融化。在Draco的配合下,Harry的吻从一开始的强势渐渐变得温柔,他的一只手埋在Draco的金发中,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Draco无比希望他的双手能够恢复自由,让他可以抱住Harry。
当Harry最终抬起头时,Draco在他墨绿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他知道再也不必伪装。“解开绳子,Harry。”
Harry露出有些宠溺的微笑,“你会乖乖听话,对吗?”
Draco生气地看着他,最终勉强点头。
红色的丝绸被解开,Draco立刻伸手抱住Harry,将他拉入另一个深吻中。他抚摸着Harry宽阔的肩膀和凌乱的头发,品尝着属于Harry的味道。Harry一边吻他,一边释放出二人的性器,一起握在手中。Draco不禁颤抖,从没有人碰过他,除了Harry。Harry像交往多年的恋人般熟悉他的身体,他的手带给Draco极致的快感。在他们一起释放之后,Harry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Draco有些难以呼吸,但他没有推开Harry。
“我希望这是真的,”Draco自言自语,然后他看着Harry说,“我希望你不会离开。”
“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Harry枕着他的胸膛,有点幽怨地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Draco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能在爽过之后矢口否认对Harry的感情,也不可能向对方承认他的担忧。
Harry没有等待他的回答,他的手伸向Draco后方,轻轻按压他的小穴。
“Harry!”Draco惊讶地喊。
“你知道你喜欢这样,宝贝,”Harry再次露出有点坏坏的笑容。“而且我还没有开始享用我的战利品呢。”
“我不是你的战利品!”虽然如此,Draco不准备阻止在他身后不安分的那只手。
“哈,如果不是,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打赢战争?”Harry吸吮着他的脖子。
“哦,也许为了正义与魔法界的未来?”Draco无奈地说,他梦中的Potter真的有点脱离人物形象。
“有趣的想法。”Harry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既然我伸张了正义,成功捍卫了魔法界的未来,至少应该得到一点奖励吧?”
Harry的性器抵在他的入口轻轻蹭着,他的表情狂妄,但Draco知道没有他的允许,Harry不会擅自行动。他露出标志性的笑容,伸手撩开Harry额前的头发,轻轻抚摸他的伤疤,最终骄傲地说:“是的,我的英雄。”
第二天早晨Draco在悔恨中醒来,他无法相信自己真的做了一个如此荒诞的梦。他在浴室泡了很长时间,命令自己疯狂的青春期荷尔蒙冷静下来,不许再妄想Potter。尽管他不得不承认,Potter变得越来越有魅力,冒险生活给了他DC漫画中的超级英雄一般闪光的体魄,况且,即使在Potter仍然瘦弱得像Quidditch球杆一样时,他已经频繁光临了Draco的梦境。Draco还记得他在15岁做过的第一个春梦,Potter在空无一人的魔药教室里将他推倒,宣布他受够了Draco对他和他的朋友们做过的各种坏事,他要惩罚他。一开始Draco还在挣扎,直到他发现Potter所说的“惩罚”包括大量的亲吻爱抚与相互磨蹭。醒来后的Draco心中充满羞耻,他用咒语清理了床单,并请假没有去上当天的魔药课。
心情平复之后,Draco到楼下吃早餐,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预言家日报》。他发誓他只想翻到四格漫画与填字游戏那一页,绝没有在寻找某个人的名字。可是当那个人的名字用大号字体印刷在生活版最上方时,他只能停下来扫一眼Rita Skeeter的报导——《Harry Potter的黑暗小秘密》(Harry Potter’s Vampy Secret)。
“年轻的救世主Harry Potter先生最近有些惧怕阳光。在结束了与神秘人的战争之后,我们的英雄与他的众多同伴一起加入了损失惨重的魔法部法律执行部傲罗司,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傲罗而接受各项严格的训练。然而,在Potter先生能够为战后魔法界的和平继续奋斗之前,一项忽如其来的调令将他转入外交部吸血鬼事务司。这次人事调动真可谓毫无缘由,Potter先生的训练成绩始终名列前茅,他的教官对此表示遗憾,声称Potter本可以成为出色的傲罗,而在Potter先生众多杰出的个人品质中,‘人际交往’并不在其中,我们有理由好奇,是什么促使人事部做出这样奇怪的决定,我们的英雄男孩,有着黑暗的小秘密吗?
为了解答读者的疑惑,把真相呈献在梅林面前,本报记者几次联系Potter先生要求采访,但均遭拒绝。随后我们采访了与Potter先生关系密切、同样在魔法部工作的Arthur Weasley先生,Weasley先生婉转地请求记者‘不要用你那擦了太多脂粉的鼻子探听Harry的私事!’这位温文尔雅的先生由于工作原因接触了太多可疑的麻瓜用品,思维已经被严重洗脑,让我们原谅他的措辞吧。然而Weasley先生惊人的教养倒也向我们透露了一件事实:我们亲爱的Harry确实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Potter先生目前独自一人居住在位于Grimmauld Place 13号的Black祖宅中,除了满室的博格怪与花园中的地精,只有一名年老的家养小精灵与他为伴。记者与摄影师在Potter先生家门外坚持不懈地驻守了几天,发现Potter先生白天从不出门,只在某些夜晚去魔法部工作(吸血鬼事务司的工作时间与其他部门不同)。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年轻人而言,这种生活方式未免令人费解,记者大胆猜测:我们的英雄是否已经变成了某种暗夜生物?Harry Potter的深居简出与神秘调职是否证实了这一猜想?敬请期待后续追踪报导。”
这则新闻的配图罕见地没有采用Potter傻兮兮的肖像,而是迷雾里的Black祖宅照片。Draco看着这张照片,他在很小的时候曾经与母亲一起去过那里,他隐约记得那不是一场愉快的经历。如今,烟雾缭绕中的建筑物比Draco记忆里的样子更加阴森,真的有点像传说中吸血鬼的巢穴。
Rita Skeeter的报导一向真假参半,然而这一次,她似乎确实猜中了真相。不管怎么说,由这些可疑的证据的确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尽管那很荒唐,Potter怎么可能突然变成吸血鬼⋯⋯
母亲的声音打断了Draco的沉思。“Draco,快准备一下,待会儿我们要去对角巷订做长袍。”
哦,Draco恼火地回到现实。他差点忘记他的艰难处境。知道母亲并不准备离开父亲真令人放松,但是他必须想办法打消他们对他的婚事的过分热情。他对那些愚蠢的相亲对象丝毫不感兴趣。当然,并不是说他心里已经有了感兴趣的对象,没有!
白天与母亲在对角巷时,他仍然不断想起Potter。傍晚,当他们终于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中时,Draco瞥见了餐桌上的报纸。
现在他没有任何心情做填字游戏了。父亲与Prewett先生商定让Draco与Pierre三天后见面。他的脑中一片混乱,几个字眼重复闪过,在他的意识中循环:Prewett,相亲,婚姻,Potter,吸血鬼,Harry⋯⋯
窗外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下,庄园外的森林笼罩在橙色的霞光中。Draco出神地看着天色变暗,再次回想起Harry的话——“期待再次见到你。”
那一刻Draco做出了决定。
他在沐浴、整理头发、换上今天刚做好的长袍时,心中的意志仍然很坚定,他抱着同样的信念幻影移形到Black祖宅外,按响了门铃,这时,他才突然开始恐慌。
如果Potter只是在说客套话怎么办?也许Potter并不想见到他,也许Potter仍然像过去一样厌恶他,他怎么会疏忽大意到被一个傻乎乎的微笑迷得丧失理智?
正当他决定对开门的家养小精灵说他找错了人时,门被打开,Potter站在他的面前。
Potter看起来似乎刚睡醒,他只穿着一条睡裤,头发比任何时候都要凌乱不堪。看到Draco时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但他的表情里没有厌恶,这让Draco暂时感到安心。Potter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于是他主动打招呼:“晚上好,Potter。请原谅我的深夜打扰。”
“晚上好,呃,抱歉,我真是失礼,请进,Malfoy。”也许是因为没有穿衣服,Potter显得非常拘谨。他带Draco走进客厅,匆忙拿起沙发上的一件绿色Weasley毛衣套在头上,背部肌肉线条的舒张让Draco看得有些恍惚。穿上衣服的Potter明显镇定了许多,他转过身,有点抱歉地笑着。“请坐,你想来杯咖啡吗?”
晚上喝咖啡真的像是夜行生物的习惯,不过Draco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简单地说:“好的,麻烦你了。”
哈利对着厨房的方向喊:“Kreacher。”
一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突然凭空出现。“主人有什么吩咐⋯⋯哦,这不是Draco少爷吗?”
名为Kreacher的家养小精灵突然两眼放光,像一名看到了Lockehart的家政指南手册的主妇,扑到了Draco脚下。“尊贵的客人!”
“Kreacher,”Harry尴尬地说,“请为我们准备两杯咖啡,谢谢。”
Kreacher飞快地消失进厨房,不一会儿,又端着托盘重新出现,他在桌上放下咖啡、砂糖、牛奶和两碟精致的点心,兴奋地站在Draco脚边等候吩咐。
“呃,谢谢?”Draco犹豫地说。
“哦,Draco小少爷是多么有礼貌!Narcissa小姐真是教导有方,Kreacher可怜的女主人一定会感到欣慰的,Black家族的荣耀!”
“Kreacher,谢谢,你可以去休息了。”Harry急忙打断他。
“Draco少爷会留下来吃晚餐吧?”Kreacher期待地问。
这时Harry露出和Kreacher同样热切的表情,“Malfoy,留下吧,Kreacher的厨艺很棒的。”
面对着两双期待的眼睛,Draco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好吧⋯⋯”尽管他怀疑Potter在得知自己的来意之后是否还会如此热情。
在Kreacher心满意足地退下之后,Draco坐在Potter的客厅里漫不经心地搅拌咖啡。他愈发体会到一时冲动带来的苦果,现在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我很高兴你能来。”Potter傻笑着对他说,忽然之间,Draco放下了所有戒备,他脱口而出。
“Potter,你是吸血鬼。”
Potter睁大眼睛,嘴巴一张一合,但最终没有否认。Draco紧盯着他。“你真的是吸血鬼?”
Potter沮丧地瘫坐在沙发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Rita Skeeter。《预言家日报》。”
“哦,”Potter厌恶地皱起鼻子。“我就知道,她整天跟在我周围一定不会有好事。”
“就算你变成了吸血鬼,也没必要躲在家里,Potter。你可是魔法界的英雄,大家不会因为这样就讨厌你的。”
Potter抬起头看他,“所以你不是来嘲笑我的?”
Draco有些紧张。“不,我不会嘲笑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Potter同样紧张地问。
Draco清了清嗓子。“我想成为你的眷属。”梅林保佑他不要在这种时候脸红。
Potter及时地愣住了。
Draco有些慌张,他担心自己在出丑,于是更加混乱了。“这个交易对我们都有好处,我需要找到一个让父母放心的终生伴侣,而你需要新鲜的血液与频繁的性爱,不要试图否认,Potter,我知道吸血鬼是多么淫乱的生物。但如果你想做什么变态的事情,我发誓——”
“你想成为我的眷属?”Potter打断他。
“⋯⋯是的。”Draco命令自己冷静,他重新摆出高傲的面具。
“你真的知道那代表什么吗?”
“拜托,Potter,我生长在魔法家族,我了解吸血鬼文化。”
“不,从书上听说是一回事,真正经历则是另一回事。”Potter从对面的沙发上站起来,慢慢向他走近。“一旦我们结合,便再也无法回头。你将永远和我在一起,即使你第二天便发现你讨厌我,也不可能再从我身边逃走。当你的亲人朋友全都逝去之后,你依然会活着,和我在一起。Draco,你真的能接受这样的生活吗?”
Potter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壁炉发出的昏暗火光,从这个角度看,他显得更加高大,如一只伸展开翅膀的苍鹰。房间中弥漫着Potter的压迫感,Draco却感到平静。之前的忧虑不安已然消失,他安静地说:“对你而言也是这样的。”
这不是直接回答,但Potter理解了他的决心,他的表情变得柔和,他抓住单人沙发扶手,慢慢弯下腰。Draco闭上眼睛,他隐约感觉到冰凉的镜片的接近,当Harry终于吻上他时,仿佛已经经历了一个世纪。
Harry的唇柔软,带着咖啡的香味,他的吻是漫长等待后的重逢,久违中透着新鲜。这是真实的Harry⋯⋯
“Draco少爷喜欢鱼子酱吗?”
尖锐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沉迷,他们同时气喘吁吁地抬起头,Kreacher站在门口,脸上是神秘的喜悦表情。
“主人和Draco少爷不需要害羞,Kreacher是见多识广的小精灵。Kreacher撞见过比这更火爆的——”
“Kreacher!我想Draco会喜欢鱼子酱的,对吗,Draco?”Harry绝望地看着他。
“是的⋯⋯”Draco把脸埋在Harry胸前,痛苦地意识到需要有人教给Kreacher尊重主人的隐私。
“Kreacher明白了,Kreacher会帮主人换上新床单⋯⋯”小精灵自言自语地向厨房走去。
当Kreacher再次消失后,他们看着彼此,一起笑了。
“你的小精灵有点奇怪。”Draco说。
“我想他只是看见你太兴奋了。这里很少有Kreacher喜欢的客人来。当然,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主人啦。”Harry对他眨眼。
“你接受了?”Draco有些脸红。
Harry点头。“其实你可以直接承认你喜欢我,而不是用交易作为借口,不过这很可爱,Draco。”
“不许说我可爱。”Draco气急败坏地发现他的脸红暂时无法消退了。
“与吸血鬼缔结契约的仪式会有点疼,你没关系吗?”
“我不怕疼,Potter。”Draco傲慢地回答。
“那就好。”Harry的语气明显不相信,但他没有继续反驳,而是向Draco伸出手,戏剧性地说:“来吧,让我们去接受命运的洗礼。”
Draco勇敢地握住了他的手。
尽管Draco不愿承认,他对吸血鬼的了解并没有那么深刻。吸血鬼是一群神秘的生物,从没有学者能真正研究清楚他们的所有习俗。要想知道他们的秘密,只有加入他们,然而一旦成为吸血鬼,就不可能向外界泄露自己族群的情报。谁知道那会不会最终害了自己?所以当Harry用一支粉笔在地上画着奇怪的圆圈和符号时,Draco毫无头绪。
“你在做什么?”
“仪式的准备工作。”Potter落下最后一笔,然后站起来,满意地看着地上的涂鸦杰作。Draco只能确定那些符号不是古代魔文,也许吸血鬼拥有自己的文字。
“脱衣服,Draco。”
“什么?”Draco瞪着他。
这次轮到Harry脸红。“呃,仪式需要我们——那个,所以,你应该,呃,脱掉衣服。”
“你想说我们必须用性爱来封印契约?”Draco将Potter语翻译成更容易理解的英语。
“是的。”Harry继续脸红。
“你呢?”
“我只需要解开拉链就够了。”Harry得意地笑了。
在Draco愤怒的目光中,Harry渐渐低下了头,开始老实地脱衣服。片刻之后,他们两个都像新生儿一样赤裸。
Draco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经过Harry全身,他感到口干。曾经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如今变得惨白,但阳光般的魅力丝毫没有减少,Draco的指尖无比渴望触摸对方的身体。以及,当他向下看去时,不禁睁大眼睛。他明白了在学校时Potter为什么总是那么狂妄,作为男生他绝对有自负的资本。
“你真美。”Harry喃喃地说。
“你也是。”Draco对他微笑。
Harry的性器在逐渐勃起,他走过来,拉起Draco的手让他躺在地上的魔法阵中。也许是魔法的效果,地板虽然很硬,却意外地丝毫不冰冷。当Draco躺下时,感到奇妙的平静,像是依偎在熟悉的怀抱中。Harry在他上方躺下,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真的决定了?”
“是的。”Draco确定。毕竟,从第一眼见到那个男孩时他就别无选择。
Harry低头温柔地吻他,当他们最终恋恋不舍地分开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Harry突然将他巨大的性器整根插入Draco体内。
Draco尖叫。“痛——Potter!你疯了吗?快点出去!”
Harry似乎也很难过。“对不起,忍耐一下,仪式需要我的精液与你的鲜血混合才算完成。我也很痛,放松一点,Draco⋯⋯”
Draco开始啜泣,他实在太疼了。“你这个野蛮粗鲁的Gryffindor⋯⋯我不要了⋯⋯”
Harry吻去他的眼泪,一边爱抚他的胸膛。“很快就不疼了,我保证⋯⋯”
Harry没有骗他,因为渐渐地,在他们交缠的身体周围开始闪烁金色与银色的光芒,Draco感觉自己的魔力仿佛不受控制般地涌动着,与一种新的力量融为一体,那是Harry的金色魔法。他自身的力量终于找到了同伴,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他不再感到疼痛,他的伤口在痊愈,Harry开始动了。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坚持很长时间。Harry在射精的瞬间咬住了他的脖子,一瞬的疼痛之后是他从未体会过的高潮。就像乘坐金色与银色魔力编织的木筏在暴风雨中的大海上漂泊,但他不是一个人,Harry就在他身边,紧紧抱住他。他感到无比安全。
他们一起躺在温暖的魔法阵中,包围在金色与银色的光芒里。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努力把刚才的感觉永远刻在记忆深处,尽管他们今后拥有无尽的时光与共同的未来。
Harry最先打破平静,他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
Draco点点头。那棒极了,他甚至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感受。然后他想起了什么,皱着眉说:“我还是认为你应该事先提醒我。”
“我提醒过你,”Harry说,“我说过仪式会有点疼。”
“有点疼?”Draco生气地说。“也许你的痛觉麻木,Potter。我必须提醒你我是整个Hogwarts中最怕痛的人。”
“我知道。”Harry抱歉地对他笑。“但是我害怕说出来会让你反悔⋯⋯”
“你高尚的道德观哪去了?”Draco难以置信地说。
“被某个金发美人迷晕了。”Harry坏坏地说。
Draco没能表示更多不满,Harry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给他披了一件衬衫。“一起洗澡吧,Kreacher大概还在准备12道法式晚餐。”
晚餐之后Harry要求品尝“特殊的甜点”——当然,那是指Draco的血。吸血行为当然挑起了两人的情欲,他们在Harry的卧室里缠绵了很久。当他们终于入睡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Draco在黄昏中醒来,发现他们仍然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姿势,四肢纠缠在一起。Harry靠在他的胸前,温暖的呼吸让他的皮肤很痒。他试着伸手压下对方狂乱的头发,松开手时发现它们像有自我意志般固执地弹回原状。
Harry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迷惘地抬头看着Draco,然后露出微笑。“早安。”
“早安。”整栋房子都被施了隔绝阳光的咒语,但即使不必看天色Draco也知道夜晚即将到来。“或者说晚上好。”
他们继续抱在一起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起床。早餐(晚餐)时Draco摊开Kreacher殷勤送来的《预言家日报》,Rita Skeeter尚未发表有关救世主私生活的新发现,然而另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哼。”看完后Draco轻蔑地皱起眉。
“怎么了?”Harry问。
“Kingsley Shacklebolt批准了Granger提议的限制纯血家族特权的法案。”
“那是好事。”Harry说,“无论血统,巫师一律平等。而且那个法案Hermione准备了很久。”
“血统就是一切,Harry。我们怎么可能相信混血或是麻瓜种不会一时兴起将我们的秘密泄露给麻瓜?说起来他们的存在本来就是对魔法界的威胁。更别提他们不了解我们的文化⋯⋯”Draco沉迷在自己的演说中,没有意识到Harry的眼神从他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变了。
“Draco。”
Harry的声音并不十分严厉,却让Draco停了下来。Draco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仿佛突然不受控制,他难以置信地看着Harry。
“我不喜欢你的说话方式,我认为你需要改变那种讨厌的偏见,Draco。”
Draco想对Potter大喊,但他无法发出声音。
“血统并不能代表什么。Hermione来自麻瓜家庭,但你知道她的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Ron是纯血巫师,但他愿意接受麻瓜文化,并且和来自麻瓜世界的Hermione与我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我在进入Hogwarts之前没有听说过魔法世界,但那并不影响我融入它。你应该道歉,Draco。”
“对不起,Harry。”Draco听见自己这样说。
“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吗?”Harry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Harry的气息包围了他,Draco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开始兴奋。
“是的,Harry。”
他无法理解这一切。他的身体失控,他说出口的话并不是他真正想说的。Harry美丽的眼睛变得异常深邃,仿佛能将他的意识吞噬。他的无法隐藏的兴奋明显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脱衣服,Draco。”
Draco用颤抖的双手一件件脱掉了上衣与牛仔裤,那都是借Harry的,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大。他赤裸着身体站在Harry面前,感到无比寒冷。
“趴在桌子上,双腿分开。”
Draco趴在餐桌上,分开腿时,立刻感觉体内涌入了冰凉的液体,Harry已经能使用无杖魔法了吗?Draco无法思考这种问题,他只是很害怕。
Harry的手指进入他的小穴,没有遭遇太大的抵抗,毕竟,昨天晚上他们一直在做爱,并且此刻,Draco的身体在为Harry敞开,尽管他的意识在尖叫着不要。
当然,Harry只能看到他表面的配合,无法听见他心中的声音。他强势的动作依然很温柔,Draco沉迷其中。最终Harry在咬住他的同时释放,而他也经历了强烈的高潮。
Harry从他体内抽离后,Draco开始颤抖,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流下。他胡乱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忙穿上,Harry像往常一样对他微笑,他的眼睛恢复成清澈的祖母绿。
“你还好吗?”Harry问。
Draco点了点头。Harry凑过来想要吻他,但Draco迅速后退。“别碰我!”
Harry的眼中充满惊讶,还有一丝受伤,这让Draco不禁心软,但他无法原谅Harry。“你对我用了夺魂咒吗?”
“什么?不!”Harry开始恐慌,他语无伦次地解释,“那只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绝不是夺魂咒!吸血鬼可以对他们的眷属使用这种力量,但那不会真正影响你自身的意识,呃,也许只是让你特别想要听从我的话?我也不清楚,并且你会因为感受到我的魔力而性兴奋,但我发誓,Draco,我绝不会伤害你——”
“闭嘴!”Draco大喊。Harry向前一步,犹豫地伸出手,但没有真的碰他。Draco后退,他摇着头说:“我不想听你解释,Potter,我不想见到你。”
他幻影移形离开了那里。
Draco躺在他自己的卧床上,抱着Alexander哭泣。他和Harry的共同生活只进行了一天便产生了问题,他不知道父母是如何维持了20年的幸福婚姻。也许他和Harry只是有太多分歧,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毕竟,对方从一开始就讨厌他,尽管当时他只是想交朋友而已。他也讨厌Harry,他曾经以为不再讨厌他,而现在那种灼热的愤怒又回来了。Harry对他做的事情让他恐惧,但不仅如此,那也带回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一些他永远无法释怀的记忆。他在16岁时第一次使用不可饶恕咒,控制了Madam Rosmerta把被诅咒的项链交给Katie Bell,并差点害死那个无辜的Gryffindor女孩。即使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他当时别无选择,他仍然无法假装看不到自己一手造成的伤害。而Harry,他的Harry,为他重新带回了他以为已经结束的黑暗时代。Harry和他做爱时从没有对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皱眉,他以为Harry愿意接受完整的他,但也许Harry只是想把一个受人厌弃的食死徒改造成可以向友人炫耀的花瓶。他控制不住自己愚蠢的胡思乱想。他相信Harry不是想伤害他,但他仍然无法原谅Harry,最重要的,他无法原谅自己。
“我讨厌Potter。”他对Alexander说。
“当然了,Draco,因为Potter是个讨厌鬼。”Alexander(Draco饰)回答。
“我不会原谅Potter的。”他继续说。
“你确定吗,Draco?”Alexander劝他。“因为如果得不到你的注意,Potter会变得多么可怜呀,我相信他已经在后悔了,也许他正在抱着你的长袍痛哭。”
“哼,他活该。”Draco终于笑了。“如果他来道歉,也许,只是也许,我会考虑原谅他⋯⋯”
Draco渐渐睡着。当他醒来时,他仍然抱着Alexander,而Harry正抱着他。
Harry似乎没有睡着过,他仿佛一直在看着Draco,他的目光很温柔。他们睡觉的房间很昏暗,明显不是Draco的卧室,而是一个密封的小房间,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Draco有种感觉那并不是阳光。也许他该表现得更强硬,但Harry的怀抱是这个陌生环境中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全的东西,当然,除了他怀里的Alexander。
“你在我的棺材里。”Harry轻声说,为他解开了疑惑。
“你的棺材⋯⋯很宽敞。”虽然这里比Malfoy庄园中最小的卧室更寒酸,依然不是Draco想象中的吸血鬼棺椁的样子。
“通常要更小一些的,为了你而特意扩大的。”Harry说。“我习惯了狭窄的空间。你知道我11岁之前住在碗柜里吗?”
“知道。”Draco回答。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Harry有些惊讶。
“拜托,Potter,你的每一本传记里都介绍了你的童年生活。几乎所有作者都认为这段不幸的经历塑造了你后来顽强不屈的性格与勇敢拼搏的精神,除了Skeeter,她说那是导致你青春期与成年后严重妄想症的根源。”
“你看了我的每一本传记?”Harry开始微笑。
Draco脸红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说什么,Potter?”
Harry犹豫了片刻,似乎在艰难地组织语言。“其实我不介意,因为只要待在碗柜里,就不必面对Dursley一家的脸色。老实说我情愿在碗柜里发呆,幻想自己是埃及王子,也不愿意和他们相处。我在11岁之前没有任何朋友,所以我并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我曾经为了很可笑的理由和Ron冷战了一个月,因为我不理解他的心情,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不幸里。Hermione和Ron他们一直在包容我。他们对我而言很重要。”
Draco垂下了眼睛。他当然知道朋友对Harry而言有多重要。他没能成为Harry的朋友,所以只能变成他的敌人。
“但那不是我想说的,”Harry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他轻轻抚摸Draco的头发。“我想说的是,Draco,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即使你讨厌我的朋友,或者在某些事上与我的观点有分歧,我也没有资格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你。那么做和Voldemort没有什么区别。”即使黑魔王已经真正消失了,他的名字还是让Draco产生发抖的冲动。Harry安慰地抱紧他。“并且⋯⋯”Harry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的迷人的眼睛闪烁着光芒,“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是与我共度一生的人。而我们的一生几乎意味着永恒,即使家人和朋友都不在了,你依然有我,我也依然有你。我不能保证再也不伤害你,因为你知道我是个脑袋被黑魔法击中过太多次的笨蛋,但我可以保证我永远不会故意那么做。请原谅我,Draco?”
Harry的脸上带着有些悲伤的微笑,他安静地等待Draco的回答。Draco忽然明白了父母为什么能在一起生活二十年。二人世界并不永远充满彩虹与独角兽,有时候也会遭遇狂风暴雨和炸尾螺。而Harry愿意与他一起面对,无论是好是坏。Harry还在等待他的答案,傻瓜,答案从一开始便注定了。Draco缩短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Harry的吻和他一样,温柔又充满期待,他们像重新发现对方般接吻。
当漫长甜蜜的吻结束时,Draco轻声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Harry轻声说,像在陈述事实。
他们躺在彼此的怀抱中,Alexander被夹在中间,过了一会儿,Draco想起来他应该向他的伴侣介绍陪伴他长大的小龙玩偶。“这是Alexander Ladon Malfoy。”
“嗨,Alex,我是Harry。”Harry伸手想要摸摸Alexander的脑袋,但小龙玩偶灵巧地躲开了他的手,并威胁似的向他喷出几团烟雾。
“Alexander认识你。”Draco为他的聪明的朋友感到自豪。
“你不会是从Rita Skeeter的文章里认识我的吧,Alex?我向你保证那个女人完全是在诋毁我。”
“不,Potter。Alexander是从我这里听说你的事迹的。我向你保证我的陈述完全客观公正。”
然后Harry不得不吻去Draco得意的微笑。
“Harry,”当Harry终于放开他时,Draco气喘吁吁地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Harry脸红了,他支支吾吾了一阵,最后终于承认,“11岁,Madam Malkin’s长袍店。”
“什么?”Draco惊讶地大喊。“不可能,那时你明明讨厌我!”
“我也以为我讨厌你,”Harry无奈地说,“别去计较一个童年不幸的孩子的复杂心理了。你呢,Draco?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Harry期待地问。
“⋯⋯之前你来归还魔杖的时候。”Draco想了一下,慢慢说。
“什么?!”这次轮到Harry大喊。“那么晚!不可能,难道当我把你从有求必应屋的大火中救出来时,如此壮烈的英雄举动还没能使你心动?”Harry有些绝望。
“那不一样,”Draco慢慢说。“你会为了任何人那么做的。承认吧,Harry,即使当时在有求必应屋里的人是Filch你也会回去救他的。”
管理员的名字让Harry打哆嗦,他固执地说:“即使你不承认,我还是相信你和我一样,对我是一见钟情。”
Draco开始脸红,他急忙转移话题。“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变成吸血鬼的?”
“哦,别提了,”Harry摆出一幅苦脸,向Draco讲述他的变身经历。“有一天晚上,结束了傲罗训练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老奶奶倒在马路边。当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急忙过去扶她,正准备带她去St Mungo’s时,她突然年轻了50岁!还长出了獠牙!我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咬了。回过神时已经变成这幅样子。”
Draco呆呆地看着他,过了很久他开始大笑。“Potter,哈哈,只有你会因为这么傻的理由变成吸血鬼,哈⋯⋯”
连Alexander也抱着鼓鼓的肚子开心地笑个不停。Harry闷闷不乐地看着他俩。“是啊,Malfoy,嘲笑你不幸的人生伴侣吧。”
笑够之后,Draco安慰地摸摸Harry的脑袋。“好了,想开一点,凡事都有好的一面。现在你有了我,别担心,万能的Malfoy会照顾好可怜的小Potter。”
他的话让Harry振作起来,但也让Harry开始对他毛手毛脚。“Harry!我们不能在Alexander面前做那种事。”Draco严厉地说。
于是Harry抱住他幻影移形,他们把Alexander留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走进Harry的卧室。Kreacher在厨房里煎着三文鱼,一边快乐地哼唱Celestina Warbeck的爵士名曲《爱的热坩埚》(A Cauldron Full of Hot, Strong Love)。窗外的夜幕中,Rita与摄影师Bozo仍在勤奋敬业却徒劳无益地探查着Black祖宅内的情况。远在Wiltshire的Malfoy先生与夫人尚未知晓他们的儿子已经与魔法界新鲜出炉的救世主私定终身。小龙Alex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打呼噜。在这个美好的夜晚中,所有人都很满足。
(完)
“母亲,”Draco小心翼翼地开口。“父亲去哪里了?”
“你父亲去魔法部见一位老朋友,”Narcissa没有抬头,仍在笑眯眯地整理照片。“先别管他了,Draco,你看看,Joseph够英俊吗?”
Narcissa举起了手中的照片展示给Draco看,尽管照片上的巫师笑得灿烂,Draco却怒气冲冲。“母亲!请放下那些该死的照片,我需要跟您谈一谈。”
Narcissa有些吃惊,不过她还是放下了照片,双手端庄地搭在膝盖上,她温柔地看着Draco,“什么事,我的孩子?”
Draco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用声音同时传达着柔和与严厉:“母亲,我认为您必须停止这种行为,想想父亲,您不能这样对他。”
Narcissa真的吃惊了,她扬起一条秀气的眉毛。“Draco,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Draco皱眉,他想起三年级时Pansy在偷吃了Narcissa寄给他的一周分量的甜点后,对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女巫们撒谎的本领真是不容小看。但他不能对母亲发火,他只能无奈地劝解:“母亲,虽然父亲的年龄有些⋯⋯咳,虽然就您的品味而言父亲有些成熟,但是他爱您啊,您不能为了帅气的年轻男孩们而抛弃与您相伴多年的父亲!”
Narcissa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巴,但Draco不想听母亲继续撒谎,他自顾自地说:“最荒唐的是您竟然带我一起去赴不伦的约会,您在想什么,以为我会支持您吗?不,请不要妄想我会接受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子成为我的继父!无论他们对您花言巧语些什么,相信我,母亲,他们看上的只是您的财产。当然,我丝毫没有低估您的智慧、魅力与美貌,但这不意味着——”
“Draco!”Narcissa严厉地打断他的喋喋不休。Draco不情愿地闭上嘴巴,但固执地用眼神继续表达他的不满与谴责。母亲无奈地笑了,她摇着头说:“你完全误会了,Draco,那些不是我的约会,而是你的约会。”
“我的——什么?”Draco严肃的表情瞬间被瓦解。
“你的约会,你的年轻男孩们,你的相亲。”Narcissa慢吞吞地说。
Draco眨着眼睛,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母亲从容地继续说:“Draco,傻孩子,难道你没注意到那些年轻人一直在盯着你看吗?他们绞尽脑汁与你搭话,如果你不是在忙着生气,就会看出他们明显的求爱。”
Draco的口才第一次背叛了他,“可是⋯⋯为什么⋯⋯”
母亲再次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Draco,你可是高贵的Malfoy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你的财富,超出同龄人的优秀魔法能力,聪明的头脑,以及Malfoy式冰冷的美貌,足以让任何视力正常的巫师为你动心。”
“不,母亲,”Draco无力地说,“我是问为什么我们要去相亲。”
“是你去相亲,孩子,母亲可是幸福的已婚女巫。”Narcissa先是取笑他,享受地看着Draco生气的表情,然后游刃有余地说:“Draco,你已经18岁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我只是在关心你。”
“感谢您的好意,但我真的不需要,我是大人了,请不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我。”Draco把脸埋在手中,回忆着那些糟糕的“相亲约会”。“况且,您没有看见当我露出黑魔标记时他们的反应吗?”
在那些场合,他有意无意地卷起衣袖,虽然是为了吓唬那些胆敢觊觎美丽的母亲的无耻之徒,但是当对方的表情瞬间从温和有礼变成惊恐万分,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刺痛。年轻时的选择将永远跟随着他,即使黑魔王已经消失,他的未来也随之毁灭了。
Narcissa不屑地哼了一声。“别在意那些胆小鬼,Draco。你值得拥有更优秀的男人,而不是对着一个已经死掉的老头子留下的标志打哆嗦的懦夫。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和你父亲吧,我们拥有丰富的人生经验,一定能找到真正配得上你的未婚夫。”说着,她抓起桌上的一叠照片。“欧洲的纯血家族中还有很多未婚男巫呢。也许你会喜欢粗犷的东欧人,我亲爱的孩子,他们是如此阳刚,看看这些发达的肌肉——”
“我不要跟欧洲的每一个男人相亲!”Draco绝望地大喊。
这时,壁炉中升起一团烟雾,Lucius从中钻出来。他的脸上一反常态地带着兴奋的表情,甚至没来得及拍拍长袍上的炉灰便大步走到Narcissa与Draco面前。
“你当然不需要跟欧洲的每一个男人相亲,Draco,”Lucius得意地说。“因为我已经找到最适合你的结婚对象了。Prewett的小儿子Pierre是Durmstrang的优秀毕业生,目前在魔法部精灵舞研究推广事务司工作,那个部门不但工作轻松,每个月还有充盈得荒唐的研究经费,以及多得令人发指的带薪休假,结婚之后他会有大量时间陪你。一个英俊富有的纯血男孩!”
“精灵舞研究推广事务司?”Draco捂住眼睛说,“还有比这更gay的工作吗?”
“放心,Draco,Pierre的体格十分健壮,发生危险时可以做你的肉盾,绝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基佬。嗷——”Narcissa踩了Lucius一下。
“谢谢,父亲。”永远瘦小的Draco干巴巴地说。
Lucius心虚地低下了头。
“哦,Lucius,”Narcissa为丈夫解围。“我们还等什么,快给Prewett家写信约定见面时间。明天我陪Draco去对角巷订做几件新的长袍。”
Lucius满意地点头,“Draco,放心,我们会为你选择最好的丈夫。一个能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你的人,真正能让你幸福的人。这件事就交给Daddy吧!”
Draco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在父母期待的目光中,他神情恍惚地说,“对不起,我有些头痛,我想去休息。”
当Draco洗完澡,躺在床上,抱住小龙玩偶Alexander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他们已经换掉了庄园的所有地毯窗帘和床单,清除了黑暗岁月留下的全部痕迹,生活却依然无法回到从前。父母开始对他多度保护,他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厌烦。客观而言,Malfoy先生和夫人对他们的继承人的私生活的干预并不是无事生非。在他们看来,像Draco一样优秀的年轻人至今没有谈过恋爱简直是天怒人怨,作为父母,他们自认为有责任为从小被溺爱惯了的儿子找一个能像他们一样溺爱他的丈夫。父母的热心让Draco尴尬无比。没有经验不是他的错,毕竟,从16岁时起他就开始为黑魔王努力工作,并时刻担心使用钻心咒的“荣耀”将落在自己头上,怎么会有心情谈恋爱?更别提他和一群年老猥琐的食死徒住在一起(当然不包括他的高贵的父亲!),黑魔王的脸更是让他食欲全无。在Draco看来,即使是被Granger的蜇人咒毁容的Potter,看起来也比他当时的室友们更顺眼。
和往常一样,他的思绪不可避免地停留在Potter身上。他的山楂木魔杖正躺在床边的矮桌上,战争结束后Potter还给他的。他还记得那一天,他像平时一样把自己关在家里,Potter突然敲响庄园大门。三名Malfoy与一名Potter间的会面十分尴尬,Potter和父亲都在努力把对方当作空气,Draco不知所措,Narcissa倒是像热情的女主人一样用茶和点心招待Potter。当Potter把一碟小蛋糕几乎全吃光时,他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出来意。他把魔杖还给Draco,并带着害羞的微笑向他道谢。他说如果没有Draco和Narcissa的帮助他不可能打败黑魔王(Lucius再次被他忽略了)。当Potter告辞时,Narcissa坚持让Draco送他。在门口,Potter抓起他的手,再次露出那种有点害羞却无比迷人的微笑。离开之前,他真诚地说,“期待再次见到你。”在那一刻,Draco发现他再也无法遵守11岁时立下的誓言——永远憎恨Potter。
不过,在那之后他们并没有见面,因为Narcissa很快开始了“不伦之恋”,这让Draco无心顾忌其他。
“Alexander,你觉得Potter那句话是认真的吗?他真的想再见到我吗?”Draco向怀中的小龙玩偶提问。
“当然,Draco。毕竟,有谁能抵挡Malfoy式冷冰冰的魅力呢?”Alexander(Draco饰)回答他。
“Potter似乎就能抵挡。”Draco第无数次想起他们命运般的初见。“况且,在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我相信没有人会再喜欢上我了。”
“哦,别这么难过,那些人只是傻瓜,不配得到一个Malfoy的垂青。至于Potter,我想那只是因为他小时候的眼镜度数不对,都是他的麻瓜亲戚们的错。”Alexander安慰他。
Draco紧紧抱住他的忠诚的朋友,蹭了蹭小龙玩偶毛绒绒的脑袋,他开始在心中对Alexander复述Potter曾经做过的蠢事,当他讲到对方三年级为了耍帅而差点从扫帚上摔下来时,终于抵挡不住睡意,进入了梦乡。
也许他真的应该改掉睡前回忆Potter的坏习惯,这经常导致他梦见那个笨蛋。今天的梦境Potter在他的卧室里,拿着Draco的魔杖,但他完全不像现实中归还魔杖时那么谦虚有礼。他脸上放荡不羁的表情让Draco很想打他,但Draco可是一名绅士,不是野蛮的Gryffindor,所以他只是摆出最冰冷的面孔,“你没有进入这个房间的许可,立刻出去,Potter。”
Potter仿佛听不懂英语一般,他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Draco的魔杖,同时用看猎物的眼神盯住Draco。Potter的绿眼睛总能让他失去理智,现在他像一只无辜的小虫子,被困在绿色琥珀中,无法逃脱。
Draco拒绝让自己处于劣势,他努力稳住呼吸,假装冷静地说:“我相信你手中拿的是我的魔杖。请还给我。”
Potter忽然笑了,他慢慢走过来,Draco抑制着后退的冲动。他能感受到Potter的气息在接近,Potter在入侵他的私人空间。“你的魔杖?”Potter终于开口,他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从被我夺走的那一刻起,它便不再是你的魔杖,Malfoy。现在它是我的东西,而我从不轻易放开属于自己的。”
Potter来到了他的面前,离他只有两步距离。Draco恼火地发现Potter看起来比记忆中长高了不少,而他却由于过去两年的压力身体几乎没有成长。
“Potter,”Draco抬起头盯着对方有些疯狂的眼睛,“我不管你那野蛮的教养带给你怎样的错觉,立刻把魔杖还给我,否则我会——”
Draco没能说完,他被Potter推倒在床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Potter用Draco的魔杖施了一道咒语,Draco的双手被红色的丝绸牢牢绑在床头。
“Potter!”Draco用力挣扎,但那无济于事。“放开我,你这巨怪!”
Potter的脸上依旧带着恼人的微笑,他漫不经心地用左手解开衬衫纽扣,同时用右手施了另一个魔咒,Draco的外衣瞬间飘到了地板上,现在他只穿着内裤,被绑在自己的卧室床上。
“看,你的魔杖也早已适应了我的魔力,我们相处得很融洽,我甚至用它战胜了Voldemort。Malfoy,我想比起你,它更喜欢我这个主人。”
“你在说什么啊!你自己的魔杖明明已经修好了,为什么还要用我的?”
“我说过这已经是‘我的’魔杖了。而且,”Potter把Draco的魔杖放在床边,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Draco发现自己忍不住盯着Potter裸露的上半身看,而他的性器偏偏在这种时候背叛他的意志擅自勃起。他不自在地交叉双腿,然而还是被Potter发现了。“如果你坚持想要这跟魔杖,那么就和它一样成为我的吧,然后我也许会考虑让你使用它。”
Draco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男人。“Potter,你一定是疯了,哦,不,黑魔王的索命咒把你变成了疯子。”
Potter只是对他微笑,“我救了你的命,Draco,我相信你确实欠了我的生命之债,难道你不应该报答我吗?”
Draco愤怒地瞪着他,“你同样也欠我母亲一份生命之债,我们扯平了。”
“我们之间从来不会扯平,”Potter爬上了他的床,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小腹,Draco的内裤渐渐被性器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本能战胜了理智,Draco开始难耐地挺腰,但Potter似乎不准备照顾他的哭泣的性器,转而爱抚他的胸膛和大腿内侧。Draco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Potter弯下腰,靠近他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赢得了一场战争,Malfoy,而你输了。你从没有赢过我,但是这次我不会放过你,你是我的战利品,Draco。”
Draco无法抗议Potter疯狂的逻辑,他什么也不能说,因为Potter用一个强硬的吻堵住了他的嘴巴。尽管他的理性在大声反对,Draco仍然不顾一切地回吻Harry。他像是找到了遗失多年的珍宝,在巨大的喜悦中融化。在Draco的配合下,Harry的吻从一开始的强势渐渐变得温柔,他的一只手埋在Draco的金发中,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Draco无比希望他的双手能够恢复自由,让他可以抱住Harry。
当Harry最终抬起头时,Draco在他墨绿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他知道再也不必伪装。“解开绳子,Harry。”
Harry露出有些宠溺的微笑,“你会乖乖听话,对吗?”
Draco生气地看着他,最终勉强点头。
红色的丝绸被解开,Draco立刻伸手抱住Harry,将他拉入另一个深吻中。他抚摸着Harry宽阔的肩膀和凌乱的头发,品尝着属于Harry的味道。Harry一边吻他,一边释放出二人的性器,一起握在手中。Draco不禁颤抖,从没有人碰过他,除了Harry。Harry像交往多年的恋人般熟悉他的身体,他的手带给Draco极致的快感。在他们一起释放之后,Harry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Draco有些难以呼吸,但他没有推开Harry。
“我希望这是真的,”Draco自言自语,然后他看着Harry说,“我希望你不会离开。”
“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Harry枕着他的胸膛,有点幽怨地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Draco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能在爽过之后矢口否认对Harry的感情,也不可能向对方承认他的担忧。
Harry没有等待他的回答,他的手伸向Draco后方,轻轻按压他的小穴。
“Harry!”Draco惊讶地喊。
“你知道你喜欢这样,宝贝,”Harry再次露出有点坏坏的笑容。“而且我还没有开始享用我的战利品呢。”
“我不是你的战利品!”虽然如此,Draco不准备阻止在他身后不安分的那只手。
“哈,如果不是,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打赢战争?”Harry吸吮着他的脖子。
“哦,也许为了正义与魔法界的未来?”Draco无奈地说,他梦中的Potter真的有点脱离人物形象。
“有趣的想法。”Harry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既然我伸张了正义,成功捍卫了魔法界的未来,至少应该得到一点奖励吧?”
Harry的性器抵在他的入口轻轻蹭着,他的表情狂妄,但Draco知道没有他的允许,Harry不会擅自行动。他露出标志性的笑容,伸手撩开Harry额前的头发,轻轻抚摸他的伤疤,最终骄傲地说:“是的,我的英雄。”
第二天早晨Draco在悔恨中醒来,他无法相信自己真的做了一个如此荒诞的梦。他在浴室泡了很长时间,命令自己疯狂的青春期荷尔蒙冷静下来,不许再妄想Potter。尽管他不得不承认,Potter变得越来越有魅力,冒险生活给了他DC漫画中的超级英雄一般闪光的体魄,况且,即使在Potter仍然瘦弱得像Quidditch球杆一样时,他已经频繁光临了Draco的梦境。Draco还记得他在15岁做过的第一个春梦,Potter在空无一人的魔药教室里将他推倒,宣布他受够了Draco对他和他的朋友们做过的各种坏事,他要惩罚他。一开始Draco还在挣扎,直到他发现Potter所说的“惩罚”包括大量的亲吻爱抚与相互磨蹭。醒来后的Draco心中充满羞耻,他用咒语清理了床单,并请假没有去上当天的魔药课。
心情平复之后,Draco到楼下吃早餐,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预言家日报》。他发誓他只想翻到四格漫画与填字游戏那一页,绝没有在寻找某个人的名字。可是当那个人的名字用大号字体印刷在生活版最上方时,他只能停下来扫一眼Rita Skeeter的报导——《Harry Potter的黑暗小秘密》(Harry Potter’s Vampy Secret)。
“年轻的救世主Harry Potter先生最近有些惧怕阳光。在结束了与神秘人的战争之后,我们的英雄与他的众多同伴一起加入了损失惨重的魔法部法律执行部傲罗司,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傲罗而接受各项严格的训练。然而,在Potter先生能够为战后魔法界的和平继续奋斗之前,一项忽如其来的调令将他转入外交部吸血鬼事务司。这次人事调动真可谓毫无缘由,Potter先生的训练成绩始终名列前茅,他的教官对此表示遗憾,声称Potter本可以成为出色的傲罗,而在Potter先生众多杰出的个人品质中,‘人际交往’并不在其中,我们有理由好奇,是什么促使人事部做出这样奇怪的决定,我们的英雄男孩,有着黑暗的小秘密吗?
为了解答读者的疑惑,把真相呈献在梅林面前,本报记者几次联系Potter先生要求采访,但均遭拒绝。随后我们采访了与Potter先生关系密切、同样在魔法部工作的Arthur Weasley先生,Weasley先生婉转地请求记者‘不要用你那擦了太多脂粉的鼻子探听Harry的私事!’这位温文尔雅的先生由于工作原因接触了太多可疑的麻瓜用品,思维已经被严重洗脑,让我们原谅他的措辞吧。然而Weasley先生惊人的教养倒也向我们透露了一件事实:我们亲爱的Harry确实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Potter先生目前独自一人居住在位于Grimmauld Place 13号的Black祖宅中,除了满室的博格怪与花园中的地精,只有一名年老的家养小精灵与他为伴。记者与摄影师在Potter先生家门外坚持不懈地驻守了几天,发现Potter先生白天从不出门,只在某些夜晚去魔法部工作(吸血鬼事务司的工作时间与其他部门不同)。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年轻人而言,这种生活方式未免令人费解,记者大胆猜测:我们的英雄是否已经变成了某种暗夜生物?Harry Potter的深居简出与神秘调职是否证实了这一猜想?敬请期待后续追踪报导。”
这则新闻的配图罕见地没有采用Potter傻兮兮的肖像,而是迷雾里的Black祖宅照片。Draco看着这张照片,他在很小的时候曾经与母亲一起去过那里,他隐约记得那不是一场愉快的经历。如今,烟雾缭绕中的建筑物比Draco记忆里的样子更加阴森,真的有点像传说中吸血鬼的巢穴。
Rita Skeeter的报导一向真假参半,然而这一次,她似乎确实猜中了真相。不管怎么说,由这些可疑的证据的确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尽管那很荒唐,Potter怎么可能突然变成吸血鬼⋯⋯
母亲的声音打断了Draco的沉思。“Draco,快准备一下,待会儿我们要去对角巷订做长袍。”
哦,Draco恼火地回到现实。他差点忘记他的艰难处境。知道母亲并不准备离开父亲真令人放松,但是他必须想办法打消他们对他的婚事的过分热情。他对那些愚蠢的相亲对象丝毫不感兴趣。当然,并不是说他心里已经有了感兴趣的对象,没有!
白天与母亲在对角巷时,他仍然不断想起Potter。傍晚,当他们终于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中时,Draco瞥见了餐桌上的报纸。
现在他没有任何心情做填字游戏了。父亲与Prewett先生商定让Draco与Pierre三天后见面。他的脑中一片混乱,几个字眼重复闪过,在他的意识中循环:Prewett,相亲,婚姻,Potter,吸血鬼,Harry⋯⋯
窗外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下,庄园外的森林笼罩在橙色的霞光中。Draco出神地看着天色变暗,再次回想起Harry的话——“期待再次见到你。”
那一刻Draco做出了决定。
他在沐浴、整理头发、换上今天刚做好的长袍时,心中的意志仍然很坚定,他抱着同样的信念幻影移形到Black祖宅外,按响了门铃,这时,他才突然开始恐慌。
如果Potter只是在说客套话怎么办?也许Potter并不想见到他,也许Potter仍然像过去一样厌恶他,他怎么会疏忽大意到被一个傻乎乎的微笑迷得丧失理智?
正当他决定对开门的家养小精灵说他找错了人时,门被打开,Potter站在他的面前。
Potter看起来似乎刚睡醒,他只穿着一条睡裤,头发比任何时候都要凌乱不堪。看到Draco时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但他的表情里没有厌恶,这让Draco暂时感到安心。Potter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于是他主动打招呼:“晚上好,Potter。请原谅我的深夜打扰。”
“晚上好,呃,抱歉,我真是失礼,请进,Malfoy。”也许是因为没有穿衣服,Potter显得非常拘谨。他带Draco走进客厅,匆忙拿起沙发上的一件绿色Weasley毛衣套在头上,背部肌肉线条的舒张让Draco看得有些恍惚。穿上衣服的Potter明显镇定了许多,他转过身,有点抱歉地笑着。“请坐,你想来杯咖啡吗?”
晚上喝咖啡真的像是夜行生物的习惯,不过Draco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简单地说:“好的,麻烦你了。”
哈利对着厨房的方向喊:“Kreacher。”
一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突然凭空出现。“主人有什么吩咐⋯⋯哦,这不是Draco少爷吗?”
名为Kreacher的家养小精灵突然两眼放光,像一名看到了Lockehart的家政指南手册的主妇,扑到了Draco脚下。“尊贵的客人!”
“Kreacher,”Harry尴尬地说,“请为我们准备两杯咖啡,谢谢。”
Kreacher飞快地消失进厨房,不一会儿,又端着托盘重新出现,他在桌上放下咖啡、砂糖、牛奶和两碟精致的点心,兴奋地站在Draco脚边等候吩咐。
“呃,谢谢?”Draco犹豫地说。
“哦,Draco小少爷是多么有礼貌!Narcissa小姐真是教导有方,Kreacher可怜的女主人一定会感到欣慰的,Black家族的荣耀!”
“Kreacher,谢谢,你可以去休息了。”Harry急忙打断他。
“Draco少爷会留下来吃晚餐吧?”Kreacher期待地问。
这时Harry露出和Kreacher同样热切的表情,“Malfoy,留下吧,Kreacher的厨艺很棒的。”
面对着两双期待的眼睛,Draco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好吧⋯⋯”尽管他怀疑Potter在得知自己的来意之后是否还会如此热情。
在Kreacher心满意足地退下之后,Draco坐在Potter的客厅里漫不经心地搅拌咖啡。他愈发体会到一时冲动带来的苦果,现在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我很高兴你能来。”Potter傻笑着对他说,忽然之间,Draco放下了所有戒备,他脱口而出。
“Potter,你是吸血鬼。”
Potter睁大眼睛,嘴巴一张一合,但最终没有否认。Draco紧盯着他。“你真的是吸血鬼?”
Potter沮丧地瘫坐在沙发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Rita Skeeter。《预言家日报》。”
“哦,”Potter厌恶地皱起鼻子。“我就知道,她整天跟在我周围一定不会有好事。”
“就算你变成了吸血鬼,也没必要躲在家里,Potter。你可是魔法界的英雄,大家不会因为这样就讨厌你的。”
Potter抬起头看他,“所以你不是来嘲笑我的?”
Draco有些紧张。“不,我不会嘲笑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Potter同样紧张地问。
Draco清了清嗓子。“我想成为你的眷属。”梅林保佑他不要在这种时候脸红。
Potter及时地愣住了。
Draco有些慌张,他担心自己在出丑,于是更加混乱了。“这个交易对我们都有好处,我需要找到一个让父母放心的终生伴侣,而你需要新鲜的血液与频繁的性爱,不要试图否认,Potter,我知道吸血鬼是多么淫乱的生物。但如果你想做什么变态的事情,我发誓——”
“你想成为我的眷属?”Potter打断他。
“⋯⋯是的。”Draco命令自己冷静,他重新摆出高傲的面具。
“你真的知道那代表什么吗?”
“拜托,Potter,我生长在魔法家族,我了解吸血鬼文化。”
“不,从书上听说是一回事,真正经历则是另一回事。”Potter从对面的沙发上站起来,慢慢向他走近。“一旦我们结合,便再也无法回头。你将永远和我在一起,即使你第二天便发现你讨厌我,也不可能再从我身边逃走。当你的亲人朋友全都逝去之后,你依然会活着,和我在一起。Draco,你真的能接受这样的生活吗?”
Potter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壁炉发出的昏暗火光,从这个角度看,他显得更加高大,如一只伸展开翅膀的苍鹰。房间中弥漫着Potter的压迫感,Draco却感到平静。之前的忧虑不安已然消失,他安静地说:“对你而言也是这样的。”
这不是直接回答,但Potter理解了他的决心,他的表情变得柔和,他抓住单人沙发扶手,慢慢弯下腰。Draco闭上眼睛,他隐约感觉到冰凉的镜片的接近,当Harry终于吻上他时,仿佛已经经历了一个世纪。
Harry的唇柔软,带着咖啡的香味,他的吻是漫长等待后的重逢,久违中透着新鲜。这是真实的Harry⋯⋯
“Draco少爷喜欢鱼子酱吗?”
尖锐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沉迷,他们同时气喘吁吁地抬起头,Kreacher站在门口,脸上是神秘的喜悦表情。
“主人和Draco少爷不需要害羞,Kreacher是见多识广的小精灵。Kreacher撞见过比这更火爆的——”
“Kreacher!我想Draco会喜欢鱼子酱的,对吗,Draco?”Harry绝望地看着他。
“是的⋯⋯”Draco把脸埋在Harry胸前,痛苦地意识到需要有人教给Kreacher尊重主人的隐私。
“Kreacher明白了,Kreacher会帮主人换上新床单⋯⋯”小精灵自言自语地向厨房走去。
当Kreacher再次消失后,他们看着彼此,一起笑了。
“你的小精灵有点奇怪。”Draco说。
“我想他只是看见你太兴奋了。这里很少有Kreacher喜欢的客人来。当然,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主人啦。”Harry对他眨眼。
“你接受了?”Draco有些脸红。
Harry点头。“其实你可以直接承认你喜欢我,而不是用交易作为借口,不过这很可爱,Draco。”
“不许说我可爱。”Draco气急败坏地发现他的脸红暂时无法消退了。
“与吸血鬼缔结契约的仪式会有点疼,你没关系吗?”
“我不怕疼,Potter。”Draco傲慢地回答。
“那就好。”Harry的语气明显不相信,但他没有继续反驳,而是向Draco伸出手,戏剧性地说:“来吧,让我们去接受命运的洗礼。”
Draco勇敢地握住了他的手。
尽管Draco不愿承认,他对吸血鬼的了解并没有那么深刻。吸血鬼是一群神秘的生物,从没有学者能真正研究清楚他们的所有习俗。要想知道他们的秘密,只有加入他们,然而一旦成为吸血鬼,就不可能向外界泄露自己族群的情报。谁知道那会不会最终害了自己?所以当Harry用一支粉笔在地上画着奇怪的圆圈和符号时,Draco毫无头绪。
“你在做什么?”
“仪式的准备工作。”Potter落下最后一笔,然后站起来,满意地看着地上的涂鸦杰作。Draco只能确定那些符号不是古代魔文,也许吸血鬼拥有自己的文字。
“脱衣服,Draco。”
“什么?”Draco瞪着他。
这次轮到Harry脸红。“呃,仪式需要我们——那个,所以,你应该,呃,脱掉衣服。”
“你想说我们必须用性爱来封印契约?”Draco将Potter语翻译成更容易理解的英语。
“是的。”Harry继续脸红。
“你呢?”
“我只需要解开拉链就够了。”Harry得意地笑了。
在Draco愤怒的目光中,Harry渐渐低下了头,开始老实地脱衣服。片刻之后,他们两个都像新生儿一样赤裸。
Draco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经过Harry全身,他感到口干。曾经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如今变得惨白,但阳光般的魅力丝毫没有减少,Draco的指尖无比渴望触摸对方的身体。以及,当他向下看去时,不禁睁大眼睛。他明白了在学校时Potter为什么总是那么狂妄,作为男生他绝对有自负的资本。
“你真美。”Harry喃喃地说。
“你也是。”Draco对他微笑。
Harry的性器在逐渐勃起,他走过来,拉起Draco的手让他躺在地上的魔法阵中。也许是魔法的效果,地板虽然很硬,却意外地丝毫不冰冷。当Draco躺下时,感到奇妙的平静,像是依偎在熟悉的怀抱中。Harry在他上方躺下,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真的决定了?”
“是的。”Draco确定。毕竟,从第一眼见到那个男孩时他就别无选择。
Harry低头温柔地吻他,当他们最终恋恋不舍地分开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Harry突然将他巨大的性器整根插入Draco体内。
Draco尖叫。“痛——Potter!你疯了吗?快点出去!”
Harry似乎也很难过。“对不起,忍耐一下,仪式需要我的精液与你的鲜血混合才算完成。我也很痛,放松一点,Draco⋯⋯”
Draco开始啜泣,他实在太疼了。“你这个野蛮粗鲁的Gryffindor⋯⋯我不要了⋯⋯”
Harry吻去他的眼泪,一边爱抚他的胸膛。“很快就不疼了,我保证⋯⋯”
Harry没有骗他,因为渐渐地,在他们交缠的身体周围开始闪烁金色与银色的光芒,Draco感觉自己的魔力仿佛不受控制般地涌动着,与一种新的力量融为一体,那是Harry的金色魔法。他自身的力量终于找到了同伴,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他不再感到疼痛,他的伤口在痊愈,Harry开始动了。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坚持很长时间。Harry在射精的瞬间咬住了他的脖子,一瞬的疼痛之后是他从未体会过的高潮。就像乘坐金色与银色魔力编织的木筏在暴风雨中的大海上漂泊,但他不是一个人,Harry就在他身边,紧紧抱住他。他感到无比安全。
他们一起躺在温暖的魔法阵中,包围在金色与银色的光芒里。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努力把刚才的感觉永远刻在记忆深处,尽管他们今后拥有无尽的时光与共同的未来。
Harry最先打破平静,他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
Draco点点头。那棒极了,他甚至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感受。然后他想起了什么,皱着眉说:“我还是认为你应该事先提醒我。”
“我提醒过你,”Harry说,“我说过仪式会有点疼。”
“有点疼?”Draco生气地说。“也许你的痛觉麻木,Potter。我必须提醒你我是整个Hogwarts中最怕痛的人。”
“我知道。”Harry抱歉地对他笑。“但是我害怕说出来会让你反悔⋯⋯”
“你高尚的道德观哪去了?”Draco难以置信地说。
“被某个金发美人迷晕了。”Harry坏坏地说。
Draco没能表示更多不满,Harry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给他披了一件衬衫。“一起洗澡吧,Kreacher大概还在准备12道法式晚餐。”
晚餐之后Harry要求品尝“特殊的甜点”——当然,那是指Draco的血。吸血行为当然挑起了两人的情欲,他们在Harry的卧室里缠绵了很久。当他们终于入睡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Draco在黄昏中醒来,发现他们仍然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姿势,四肢纠缠在一起。Harry靠在他的胸前,温暖的呼吸让他的皮肤很痒。他试着伸手压下对方狂乱的头发,松开手时发现它们像有自我意志般固执地弹回原状。
Harry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迷惘地抬头看着Draco,然后露出微笑。“早安。”
“早安。”整栋房子都被施了隔绝阳光的咒语,但即使不必看天色Draco也知道夜晚即将到来。“或者说晚上好。”
他们继续抱在一起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起床。早餐(晚餐)时Draco摊开Kreacher殷勤送来的《预言家日报》,Rita Skeeter尚未发表有关救世主私生活的新发现,然而另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哼。”看完后Draco轻蔑地皱起眉。
“怎么了?”Harry问。
“Kingsley Shacklebolt批准了Granger提议的限制纯血家族特权的法案。”
“那是好事。”Harry说,“无论血统,巫师一律平等。而且那个法案Hermione准备了很久。”
“血统就是一切,Harry。我们怎么可能相信混血或是麻瓜种不会一时兴起将我们的秘密泄露给麻瓜?说起来他们的存在本来就是对魔法界的威胁。更别提他们不了解我们的文化⋯⋯”Draco沉迷在自己的演说中,没有意识到Harry的眼神从他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变了。
“Draco。”
Harry的声音并不十分严厉,却让Draco停了下来。Draco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仿佛突然不受控制,他难以置信地看着Harry。
“我不喜欢你的说话方式,我认为你需要改变那种讨厌的偏见,Draco。”
Draco想对Potter大喊,但他无法发出声音。
“血统并不能代表什么。Hermione来自麻瓜家庭,但你知道她的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Ron是纯血巫师,但他愿意接受麻瓜文化,并且和来自麻瓜世界的Hermione与我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我在进入Hogwarts之前没有听说过魔法世界,但那并不影响我融入它。你应该道歉,Draco。”
“对不起,Harry。”Draco听见自己这样说。
“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吗?”Harry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Harry的气息包围了他,Draco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开始兴奋。
“是的,Harry。”
他无法理解这一切。他的身体失控,他说出口的话并不是他真正想说的。Harry美丽的眼睛变得异常深邃,仿佛能将他的意识吞噬。他的无法隐藏的兴奋明显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脱衣服,Draco。”
Draco用颤抖的双手一件件脱掉了上衣与牛仔裤,那都是借Harry的,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大。他赤裸着身体站在Harry面前,感到无比寒冷。
“趴在桌子上,双腿分开。”
Draco趴在餐桌上,分开腿时,立刻感觉体内涌入了冰凉的液体,Harry已经能使用无杖魔法了吗?Draco无法思考这种问题,他只是很害怕。
Harry的手指进入他的小穴,没有遭遇太大的抵抗,毕竟,昨天晚上他们一直在做爱,并且此刻,Draco的身体在为Harry敞开,尽管他的意识在尖叫着不要。
当然,Harry只能看到他表面的配合,无法听见他心中的声音。他强势的动作依然很温柔,Draco沉迷其中。最终Harry在咬住他的同时释放,而他也经历了强烈的高潮。
Harry从他体内抽离后,Draco开始颤抖,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流下。他胡乱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忙穿上,Harry像往常一样对他微笑,他的眼睛恢复成清澈的祖母绿。
“你还好吗?”Harry问。
Draco点了点头。Harry凑过来想要吻他,但Draco迅速后退。“别碰我!”
Harry的眼中充满惊讶,还有一丝受伤,这让Draco不禁心软,但他无法原谅Harry。“你对我用了夺魂咒吗?”
“什么?不!”Harry开始恐慌,他语无伦次地解释,“那只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绝不是夺魂咒!吸血鬼可以对他们的眷属使用这种力量,但那不会真正影响你自身的意识,呃,也许只是让你特别想要听从我的话?我也不清楚,并且你会因为感受到我的魔力而性兴奋,但我发誓,Draco,我绝不会伤害你——”
“闭嘴!”Draco大喊。Harry向前一步,犹豫地伸出手,但没有真的碰他。Draco后退,他摇着头说:“我不想听你解释,Potter,我不想见到你。”
他幻影移形离开了那里。
Draco躺在他自己的卧床上,抱着Alexander哭泣。他和Harry的共同生活只进行了一天便产生了问题,他不知道父母是如何维持了20年的幸福婚姻。也许他和Harry只是有太多分歧,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毕竟,对方从一开始就讨厌他,尽管当时他只是想交朋友而已。他也讨厌Harry,他曾经以为不再讨厌他,而现在那种灼热的愤怒又回来了。Harry对他做的事情让他恐惧,但不仅如此,那也带回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一些他永远无法释怀的记忆。他在16岁时第一次使用不可饶恕咒,控制了Madam Rosmerta把被诅咒的项链交给Katie Bell,并差点害死那个无辜的Gryffindor女孩。即使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他当时别无选择,他仍然无法假装看不到自己一手造成的伤害。而Harry,他的Harry,为他重新带回了他以为已经结束的黑暗时代。Harry和他做爱时从没有对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皱眉,他以为Harry愿意接受完整的他,但也许Harry只是想把一个受人厌弃的食死徒改造成可以向友人炫耀的花瓶。他控制不住自己愚蠢的胡思乱想。他相信Harry不是想伤害他,但他仍然无法原谅Harry,最重要的,他无法原谅自己。
“我讨厌Potter。”他对Alexander说。
“当然了,Draco,因为Potter是个讨厌鬼。”Alexander(Draco饰)回答。
“我不会原谅Potter的。”他继续说。
“你确定吗,Draco?”Alexander劝他。“因为如果得不到你的注意,Potter会变得多么可怜呀,我相信他已经在后悔了,也许他正在抱着你的长袍痛哭。”
“哼,他活该。”Draco终于笑了。“如果他来道歉,也许,只是也许,我会考虑原谅他⋯⋯”
Draco渐渐睡着。当他醒来时,他仍然抱着Alexander,而Harry正抱着他。
Harry似乎没有睡着过,他仿佛一直在看着Draco,他的目光很温柔。他们睡觉的房间很昏暗,明显不是Draco的卧室,而是一个密封的小房间,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Draco有种感觉那并不是阳光。也许他该表现得更强硬,但Harry的怀抱是这个陌生环境中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全的东西,当然,除了他怀里的Alexander。
“你在我的棺材里。”Harry轻声说,为他解开了疑惑。
“你的棺材⋯⋯很宽敞。”虽然这里比Malfoy庄园中最小的卧室更寒酸,依然不是Draco想象中的吸血鬼棺椁的样子。
“通常要更小一些的,为了你而特意扩大的。”Harry说。“我习惯了狭窄的空间。你知道我11岁之前住在碗柜里吗?”
“知道。”Draco回答。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Harry有些惊讶。
“拜托,Potter,你的每一本传记里都介绍了你的童年生活。几乎所有作者都认为这段不幸的经历塑造了你后来顽强不屈的性格与勇敢拼搏的精神,除了Skeeter,她说那是导致你青春期与成年后严重妄想症的根源。”
“你看了我的每一本传记?”Harry开始微笑。
Draco脸红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说什么,Potter?”
Harry犹豫了片刻,似乎在艰难地组织语言。“其实我不介意,因为只要待在碗柜里,就不必面对Dursley一家的脸色。老实说我情愿在碗柜里发呆,幻想自己是埃及王子,也不愿意和他们相处。我在11岁之前没有任何朋友,所以我并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我曾经为了很可笑的理由和Ron冷战了一个月,因为我不理解他的心情,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不幸里。Hermione和Ron他们一直在包容我。他们对我而言很重要。”
Draco垂下了眼睛。他当然知道朋友对Harry而言有多重要。他没能成为Harry的朋友,所以只能变成他的敌人。
“但那不是我想说的,”Harry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他轻轻抚摸Draco的头发。“我想说的是,Draco,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即使你讨厌我的朋友,或者在某些事上与我的观点有分歧,我也没有资格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你。那么做和Voldemort没有什么区别。”即使黑魔王已经真正消失了,他的名字还是让Draco产生发抖的冲动。Harry安慰地抱紧他。“并且⋯⋯”Harry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的迷人的眼睛闪烁着光芒,“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是与我共度一生的人。而我们的一生几乎意味着永恒,即使家人和朋友都不在了,你依然有我,我也依然有你。我不能保证再也不伤害你,因为你知道我是个脑袋被黑魔法击中过太多次的笨蛋,但我可以保证我永远不会故意那么做。请原谅我,Draco?”
Harry的脸上带着有些悲伤的微笑,他安静地等待Draco的回答。Draco忽然明白了父母为什么能在一起生活二十年。二人世界并不永远充满彩虹与独角兽,有时候也会遭遇狂风暴雨和炸尾螺。而Harry愿意与他一起面对,无论是好是坏。Harry还在等待他的答案,傻瓜,答案从一开始便注定了。Draco缩短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Harry的吻和他一样,温柔又充满期待,他们像重新发现对方般接吻。
当漫长甜蜜的吻结束时,Draco轻声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Harry轻声说,像在陈述事实。
他们躺在彼此的怀抱中,Alexander被夹在中间,过了一会儿,Draco想起来他应该向他的伴侣介绍陪伴他长大的小龙玩偶。“这是Alexander Ladon Malfoy。”
“嗨,Alex,我是Harry。”Harry伸手想要摸摸Alexander的脑袋,但小龙玩偶灵巧地躲开了他的手,并威胁似的向他喷出几团烟雾。
“Alexander认识你。”Draco为他的聪明的朋友感到自豪。
“你不会是从Rita Skeeter的文章里认识我的吧,Alex?我向你保证那个女人完全是在诋毁我。”
“不,Potter。Alexander是从我这里听说你的事迹的。我向你保证我的陈述完全客观公正。”
然后Harry不得不吻去Draco得意的微笑。
“Harry,”当Harry终于放开他时,Draco气喘吁吁地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Harry脸红了,他支支吾吾了一阵,最后终于承认,“11岁,Madam Malkin’s长袍店。”
“什么?”Draco惊讶地大喊。“不可能,那时你明明讨厌我!”
“我也以为我讨厌你,”Harry无奈地说,“别去计较一个童年不幸的孩子的复杂心理了。你呢,Draco?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Harry期待地问。
“⋯⋯之前你来归还魔杖的时候。”Draco想了一下,慢慢说。
“什么?!”这次轮到Harry大喊。“那么晚!不可能,难道当我把你从有求必应屋的大火中救出来时,如此壮烈的英雄举动还没能使你心动?”Harry有些绝望。
“那不一样,”Draco慢慢说。“你会为了任何人那么做的。承认吧,Harry,即使当时在有求必应屋里的人是Filch你也会回去救他的。”
管理员的名字让Harry打哆嗦,他固执地说:“即使你不承认,我还是相信你和我一样,对我是一见钟情。”
Draco开始脸红,他急忙转移话题。“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变成吸血鬼的?”
“哦,别提了,”Harry摆出一幅苦脸,向Draco讲述他的变身经历。“有一天晚上,结束了傲罗训练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老奶奶倒在马路边。当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急忙过去扶她,正准备带她去St Mungo’s时,她突然年轻了50岁!还长出了獠牙!我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咬了。回过神时已经变成这幅样子。”
Draco呆呆地看着他,过了很久他开始大笑。“Potter,哈哈,只有你会因为这么傻的理由变成吸血鬼,哈⋯⋯”
连Alexander也抱着鼓鼓的肚子开心地笑个不停。Harry闷闷不乐地看着他俩。“是啊,Malfoy,嘲笑你不幸的人生伴侣吧。”
笑够之后,Draco安慰地摸摸Harry的脑袋。“好了,想开一点,凡事都有好的一面。现在你有了我,别担心,万能的Malfoy会照顾好可怜的小Potter。”
他的话让Harry振作起来,但也让Harry开始对他毛手毛脚。“Harry!我们不能在Alexander面前做那种事。”Draco严厉地说。
于是Harry抱住他幻影移形,他们把Alexander留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走进Harry的卧室。Kreacher在厨房里煎着三文鱼,一边快乐地哼唱Celestina Warbeck的爵士名曲《爱的热坩埚》(A Cauldron Full of Hot, Strong Love)。窗外的夜幕中,Rita与摄影师Bozo仍在勤奋敬业却徒劳无益地探查着Black祖宅内的情况。远在Wiltshire的Malfoy先生与夫人尚未知晓他们的儿子已经与魔法界新鲜出炉的救世主私定终身。小龙Alex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打呼噜。在这个美好的夜晚中,所有人都很满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