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uching Lion, Hidden Badger
匍匐之狮,隐匿之獾
在Zacharias看来,他们决定主动向Voldemort发起攻击的那一天,闪烁着喜剧般的金色光芒。
“我们不能像老鼠一样躲在这里,”Harry Potter慷慨陈词。“我们必须行动!”
“哦,我们就不能把这种事交给大人去做吗,”Zacharias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Harry不耐烦地说。最近他变得更易怒了。
“他在赞同你,”Draco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告诉Harry。“毕竟,这里是学校,对吗?学校的意义正是为了让人陷入生命危险!”
Harry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重新回到他的行动计划中。那其实是个很好的计划,直到Harry展示出被淹死的黑魔王,并加了一池子生动的血水,几把匕首,几张十字弓,还有一两句标语,上面写着“死吧Voldemort,去死吧!”以及“你这混蛋,吃我一招!!!”
自言自语“太夸张了”实在不是Zacharias的分内之事。
“武装起来,Hogwarts,”于是他转而对Draco耳语,他俩一起偷偷笑了。
“你在和黑魔王一起密谋监禁Hufflepuff们,难道不是吗?”Ernie阴沉地说。
“不是,Ernie,”至少半打声音响起。
Ernie凶恶地环顾四周。“啊。原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对不对?”
“我也说了不是,Ernie,”Susan干脆地对他说。
“你应该感到耻辱,Susan!”
“请集中注意力!”Harry不耐烦地说。“如果你们这些人曾经与Voldemort面对面,直视他残忍的红眼睛——”
他继续说了一会儿。Zacharias向前靠去,在Draco耳边吹气。
一个男孩要懂得自娱自乐。
教鞭在Harry手中断成两截。
“你还好吗,Harry?”Hermione担心地问,仿佛看到朋友的间歇性神经病发作。
“还好,”Harry用被扼紧的声音说。“还好。只是想到了Voldemort。”他把教鞭掰成更多块碎片。“他让我愤怒,”他心不在焉地说。
“Harry,那是我的魔杖,”Ron Weasley哀怨地表示反对。
“哦,别抱怨了,又不是第一次,”Harry不耐烦地说。“等你爱过的唯一一个人在你眼前被谋杀时你再抱怨吧——”
“哦,你怎么不去写小说,Potter,”Draco嘟囔着。
Zacharias在椅子上侧着身向Draco耳语。“他可以把书命名为《Harry Potter与一连串悲剧性的不应得灾难》,”他低声提议。“《Harry Potter与被害妄想症》。”
Draco吃吃笑了。
“你俩在聊什么呢?”Harry质问。
Zacharias耸耸肩。“房事,”他平淡地说。
Justin轻呼一声,晕倒了,并从椅子上滑下来。Harry开始用Ron Weasley的魔杖碎片猛戳Voldemort的照片。
“总之,”他心不在焉地说,用碎片末端研磨着黑板。“我们两人一组秘密潜入Voldemort的会议中,偷听他们的机密,并以此摧毁Voldemort,这很明显最终意味着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捅他那颗黑暗的心。”
Zacharias漫不经心地抚摸Draco的锁骨,带着轻微的兴趣观看Harry在黑板上捅出一个洞。
“Harry,小心点,”Hermione责备道。
“对不起,”Harry说。“只是又想到了Voldemort。他让我非常非常愤怒,你知道的。”
Draco突然跳起来。
“刚才有人在桌子底下摸我,”他在恐惧中大喊。
“哎呦,我把你当成Zacharias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说。
Zacharias认为这种普遍的误认很荒唐。
“Justin!”Susan生气地说。
“别碰他!”Ernie说。“他在练习当Hufflepuff们在世界范围内被狩猎时的迫不得已的游击队战术。愿你得到更多力量,同志!”
“所以说你们都做好准备为正义事业而英勇献身了吗?”Harry用恼怒的语气问道。
Zacharias举起手。“实际上,只有被抓住才会死,对吗?”
“嗯,对,”Harry承认。
“对于间谍来说那是重大失败,不是吗?”Zacharias询问。“所以不如说是为了正义事业而愚蠢地挂掉。”
Harry看起来随时准备咬牙切齿。“好吧,你们都做好准备为正义事业而以身犯险了吗?”
Draco斜视他。“其他选择究竟是什么?”
Zacharias耸耸肩。
*
他们去找Snape教授了解情况。
“嗯,记住,重要的一点是在来回走动的过程中不断嘀咕对正义一方的死亡威胁,”他从头发后面看着他们建议道。
“那一定很难记住,”Draco带着敬意说。
Snape教授眨眼。“什么?不⋯⋯不,其实,我发现那很自然⋯⋯”
“有趣,”Zacharias不露声色地说。
“我担心这个计划,”Snape教授说。“它既鲁莽又危险,并且毫无意义。”
“哦,这是Harry Potter的计划,”Zacharias解释道。人们还能指望什么?
“我向校长提起过,”Snape教授嘀咕着。“我说,孩子们有可能死掉。他只是咯咯笑了,是那种愉快的笑声,‘男孩们就是这样。’”
“我有点敬畏那个人,”Zacharias说。
“我希望他被解雇然后被肢解,”Draco说。
Zacharias耸耸肩。“你的这些小冲动。”
Snape教授透过一层明显覆盖着石油的头发眯起眼睛看他们。
“你们俩似乎拉着手,”他说。
“他是我的男朋友,”Draco解释。“这对他而言是极大的荣幸与责任。”
“差不多,是的,”Zacharias说。
“幸福满足的小情侣⋯⋯”Snape尖酸地喃喃自语。“这样当然不对。在学校里你永远不应该感到快乐。”
“先生,您是教师,”Zacharias说。“您的一生都在学校中度过。”
一只鼻子从头发中露出来,仿佛闻到了血味。“那又怎样?”Snape生气地说。“你想说什么?”
Zacharias耸耸肩。“没什么。”
这时,Argus Filch拿着一本巨大的黑皮书走进来。
Snape偷偷瞄了Draco和Zacharias一眼。“呃,男孩们,”他说。“我认为你们了解得足够多了。Filch和我有很多事情需要讨论。最近我们发现了很多——啊——共同爱好。”
Zacharias感兴趣地看着书的封面。上面印着镀金的字《皮鞭,藤条,锁链,拇指夹,古老刑具,最受欢迎的100条[b]惩罚[/b]指南》。
“你在看什么?”Filch嘶嘶说道。
Zacharias耸耸肩。
*
第二天早晨Zacharias被肩膀上的一只紧迫的手摇醒。
“不,说实话,Justin,我在睡觉,”他说。“我不管在伊顿每天早晨是否要求勤奋的身体锻炼。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都只做俯卧撑。”
“我不是Justin,”Harry Potter不耐烦地说。
Zacharias仍然会偶尔梦见Harry Potter通过唾液把关于Voldemort的噩梦传给了他,使得Zacharias在梦里也要被迫收听演讲,他把被子拉到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他冷冰冰地问。他用尽全力不作出冷笑,防止冷笑点燃Harry Potter的欲望,把他变成疯狂的色狼。
“我们现在出发!”Harry用秘密的语气低声说。“你叫醒其他人。我去,我最好去,呃,我最好还是去叫醒Slytherin们。”
Zacharias对Gryffindor们具有创造性的道德观念感到超然的欣赏,此时此刻这种道德观很明显正在将Harry试图抢走Zacharias的男朋友的行为正当化。
“我和你一起去,”他冷静地表示同意。
“不,不,不,你不需要去,”Harry说。“你叫醒其他Hufflepuff们。”
Zacharias站起来迅速踢了Ernie的床柱一脚。
“末日!末日即将到来!黑魔王已经发起攻击!攻击了存放蔬菜的地窖!”Ernie大喊,正如每天早晨一样。
“Justin,我在换衣服,”Zacharias冷静地说。
Justin猛地坐起来,颤抖得像一根寻找空旷磁场的指针。
“他们会叫醒其他人,”Zacharias友善地说。“我们走吧?”
Harry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们沉默地走向Slytherin寝室。Zacharias带路走进Draco的私人卧室,保佑他狡猾的灵魂,他在一年级的第二天就通过贿赂得到了这个房间。
他平静地允许Harry拉开帷幔,当一把十字弓瞄准Harry的脸时他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
Harry双眼内视。
Draco睁开眼睛,看起来很恼怒,他努力平整乱糟糟的头发。“Zacharias,”他说,并露出微笑。然后他的表情习惯性地转变为怒容。“为什么你要带Potter一起来?”
Zacharias靠在床柱上。
“他不是爱的礼物。他来这里充当我们无畏的领袖,带我们去作间谍。”
“到我的卧室里来带我去执行高尚的任务,”Draco哼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好男友。”
Zacharias耸耸肩。“我愿意接受建议。”
Draco得到了安慰。“这还差不多。请原谅,我需要整理头发。”
他开始在被子底下一阵乱翻,找出他的象牙梳,发胶,薰衣草精油,头发香水和卷发夹。
“你把美发产品藏在被子里?”Harry难以置信地问。
Draco的语调冷冰冰。“你到底想说什么,Potter?”
“没,没什么,”Harry急忙说。“那个,你在枕头下藏着一把十字弓,为了防止有人入侵?也许我也应该这么做。”
“他只是用它来射没能及时为他端来晨间咖啡的家养小精灵,”Zacharias随意说。
“什么!”
Zacharias耸耸肩。“他只是让他们动作加快些。”
“那太恶心了!”Harry严肃地告诉Draco。
“别跟我说恶心,”Draco不屑地说。“你穿过灯芯绒的衣服。别企图对我撒谎。我亲眼见过。”
Harry的声音在发抖。“你认为人道主义的重要性还不如服装品味?”
Draco面无表情。“当然啦。”
Harry仿佛在寻找最恰当的语言来形容他的愤怒。不幸的是,Gryffindor没什么创造性。他大吼一声扑向Draco。
Draco试图用那瓶薰衣草精油打他的脑袋。
接下来是一场短暂又激烈的争斗。
两个穿着睡衣的男孩在燃烧着的怒火中滚作一团,他们在床单上摔跤。Zacharias继续靠在床柱上,一时间恼火地想到如果Harry Potter是个哑炮并去伊顿念书就好了,很明显他属于那里。
然后他坐在床上,用手抚摸Draco的后腰。
“Draco,”他说。“这些床单是高级棉布做的,被他的血弄脏就不好了。”
Draco停手了,并靠在他身上。“你说的当然很对,”他说。“你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我愿意这么想,”Zacharias轻声回答,他吻了Draco的后颈。
他的一只手自然地抱住Draco,Draco看起来凌乱不堪又睡意朦胧,有点像被激怒的猫咪。Draco叹了口气,靠在他的胸膛上,Zacharias透过Draco的肩膀看向Harry Potter,后者靠在Draco的枕头上,表情焦虑。他又吻了Draco的脖子。
Harry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为什么你要发出那种声音,小疯子?”Draco傲慢地问。
“想到了Voldemort,”Harry用压抑的声音回答。“有时候我会变成这样。”
“啊,”Zacharias说,他把下巴靠在Draco的脖子和肩膀之间光滑苍白的凹陷处。
“啊,”Harry说。“Voldemort让我愤怒。”
“他彻底疯了,”Draco在Zacharias耳边说。“我好奇等他进St Mungo之后我能否成为领袖。”
Zacharias耸耸肩。
*
终于,所有人都聚集在集会地点。
“你们都准备好面对黑魔王了吗?”Harry问,Zacharias认为他对着镜子练习过那种不详的表情。
Ginny仰起头,愉悦地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哦,是的,Harry,”她性感地低语,并托起她的乳峰。“我早就准备好了⋯⋯”
“很好,”Harry漫不经心地说,继续讲述作战方案。
Zacharias和Draco在低声聊天。
“那么,你是瑞士,”Draco感兴趣地思索。“我猜Potter会是英格兰。”
“如果Harry是英格兰,那么Hermione就是威尔士,Ron是苏格兰,”Zacharias推断。
“可这所学校就在——”Draco说,并恐惧地尖叫。“啊!我在Ron Weasley里面!”
Ron的头猛地抬起。
“什么,他也能加入?”Justin质问。“你们是在故意排斥我吗?”
“这是暗语吗?”Ernie问。
Zacharias耸耸肩。Draco怒视所有人。很明显,国家游戏对他而言永远丧失了乐趣。
Ron好像快要晕倒了。Ernie的纸袋被传给他。
“真想挨个踢他们的小腿,可惜时间不够,”Draco阴沉地说,他转而握住Zacharias的手,他们十指交叉。
Harry开始咬自己的魔杖。
Ginny Weasley注意到这点,一道让人不安的光芒突然从她的眼中闪过。当大家开始穿上食死徒长袍时她来到Draco面前,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很愿意玩三人行,”她柔声说,并用被舔湿的手指划过双乳。“为了我的男人什么都可以。”
Draco在恐惧中哀号。
“Zacharias,一只Weasley!把它弄走!把它弄走!驱虫剂在哪里?”
“Ginny,”Zacharias礼貌地说。“现在你可以停止侵犯我男朋友的身体吗?”
Draco站起来,想把她赶下去。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Ron透过Ginny的头顶直视他们,“她是我的小妹妹。她只是性格外向精力旺盛。”
Draco在发抖。“她在我腿上晃动!”
“Ginny,他真的名草有主了。”
“好吧,”Ginny充满活力地摇晃着。“那么就四人行。我不介意。你是冷静的蜜金色头发的帅哥。我看好你。”
“我情愿不要,”Zacharias圆滑地回答。
“停止亵渎我的肉体,Weasley,”Draco的声音危险地接近疯狂。
Zacharias体贴地递给Draco一只花瓶,他开始用花瓶打Ginny的脑袋。
Harry摇头摆脱深沉压抑的思绪。“抱歉,Ginny在做什么?刚才我没有注意到。”
Zacharias耸耸肩。
*
他们接近了黑魔王的巢穴,那里和Snape对Draco描述的一模一样。
很明显,其他所有人都吃惊地发现它位于一间快餐店的下方。
“我甚至不知道麦甜圈是什么,”Draco为自己辩驳。“我又怎么能知道它是邪恶之所?”
“麦当劳,”Zacharias纠正他。
他们继续向黑暗可怕的入口爬去。
“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的关系,”Draco攀谈道,因为Harry在引领他们隐秘前进,使得路程变得不可思议地漫长。
“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机吗?”Zacharias温和地问。
“不许质疑我,Hufflepuff!”Draco就是这样。
“好吧,”Zacharias说。
“我认为你应该加入Slytherin,”Draco说。“那会让我高兴的。因此你必须那么做。这就是健康的恋爱关系。”
“不,我不想加入,”Zacharias平静地说。
“你依然可以当瑞士。只是,打个比方,滑雪道上立着更粗鲁的标语的瑞士。”
“不,”Zacharias重复道。
“Zacharias,我不大喜欢那个字。”
“我喜欢当Hufflepuff,”Zacharias平静地对他说。
Draco皱起脸。“为什么?”
“我很忠诚,”Zacharias回答。
“对谁?”
Zacharias想了想。“我自己。”
他寻找过,并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值得效忠的对象。
“那不是相当于说你很自私吗?”
Zacharias耸耸肩。
轮到Draco思考了。“我猜那表示我们如恶魔般相配,”他稍微开心一点了。
“没错,”Zacharias回答。“反正,我是麻瓜出身。”
Draco呛到了。
“我忘记告诉你了吗?”Zacharias说。
“是,”Draco说。“你应该成为奴隶!”
“好吧,”Zacharias冷静地同意。“我会成为你的爱的奴隶。”
Draco在心中思索一番。“我猜那可以接受,”他高傲地说。
这件事及时得到了解决,此刻他们到达了黑魔王的巢穴入口。
“你们好,⋯⋯小食死徒们,”看门人说。
“你好,”Harry说。“呃,⋯⋯对成年食死徒来说我们确实很小⋯⋯因为我们都是该死的Slytherin,不健康的地窖环境抑制了我们的成长,那里终日不见阳光。拥抱黑暗的爬虾之力!姆哈哈哈。”
看门人瞪着他。Draco在耻辱中捂住了眼睛。
“口令,”他最终吼道。
“让我来,傻瓜,”Draco挤到前方。“啊,黑暗中的傻兄弟啊,口令是,”他转身面对看门人,庄严地说,“干翻Harry Potter。”
“侧入。”
“后入。”
“上下颠倒,”看门人真诚地总结。他和Draco勾起小手指摇一摇。“哇,哇,哇。”
“喔,喔,喔,”Draco用心力交瘁地语气回答。
“通过,弟兄们,”看门人说,然后他拦下了Harry。“嗨⋯⋯你额头上的伤疤看起来有点像Harry Potter的。”
“呃,什么伤疤?”Harry说,他紧张地把兜帽拉下来。
“给,拿着我的名片,”看门人说。“随时call我。”
“你是食死徒!”Harry几乎在尖叫。“呃,当然我也是,”他迅速补充。
“是啊,”看门人说。“业余时间我开了一家名人模仿事务所。”
他们进入了充满坏人的大洞窟。Zacharias能看出来他们都是坏人,因为所有人都穿着黑衣,并且他们在用小竹签挑起小块三文鱼小口吃着。多鱼(余)的行为。
“目前为止进展顺利,”他说。
当一个拥有一只银手的人抓住他和Draco把他们推到墙边时,他发现自己太轻敌了。
“感谢上帝你们俩来了。平时的男孩们突然有事,”他说。
“哦,不,又来了,”Draco说。
“你们俩是唯一符合外表要求的人!履行你们身为黑魔王忠实仆人的义务!”那人突然哼了一声。“我倒是想亲自上阵,可上一回我的主人尖声表达着最严厉的鄙视,并把我踢了下去。”
“哦,好吧,”Draco同意了,他看起来有些恶心。
他抓起Zacharias的手,带着他穿过人群。
“那人是谁?”Zacharias问。
“虫尾巴,”Draco简单回答。
Zacharias在疑惑中停顿了一下。“为什么叫他虫尾巴?”
“我⋯⋯不知道,”Draco慢慢回答。
他们交换了一个恐惧的表情。
然后Draco爬上了一个旋转中的大型银色平台,并把Zacharias也拉上去。在那里,Zacharias能看见一个亮着红色霓虹灯的巨大王座,以及坐在上面的红眼光头男人。
他对Voldemort没有在爱抚一只猫感到失望,但他的大脑被更重要的事情所占据。
“Draco,”他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必须跳舞,”Draco心不在焉地解释,他脱下了Zacharias的食死徒长袍,然后开始脱自己的。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里面穿着T恤和牛仔裤。“当然,这就是黑魔王如此痴迷血统纯净的原因。为了培养漂亮的金发男孩。”
在这关键时刻,Voldemort开始嘎嘎笑。这明显是一个信号,因为聚光灯照在了舞台上。
Zacharias从嘴角说。“Voldemort想要纯血的金发奴隶男孩来给他跳舞?”
“当然啦。”Draco露出迷惘的表情。“哦,假如由你来统治世界,你会想要什么?”
“我不想统治世界。我是Hufflepuff,记得吗?没有多少野心。”
“可是⋯⋯”Draco结结巴巴地说。“那可是世界啊!”
“我要它做什么?”
Draco的声音哀怨。“获得致敬?”
“呃。没有致敬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在我看来那才不是活着,”Draco感到不屑。“Zacharias——请问,你介意为黑魔王摇摆屁股吗?”
Zacharias耸耸肩。
*
“宛如处女”(注:麦当娜的名曲“Like a Virgin”)的旋律响起。Zacharias好奇被发现的间谍将受到多么残酷的折磨,那是否会比这更糟糕。
“我们应该怎么跳——”他开口,然后看向Draco。
Draco已经在跳希米舞。(注:一种肩膀扭扭屁股扭扭的舞)
“哦。”
“我父亲逼我上舞蹈课,”Draco解释,他在以一种真的有些吸引人的方式扭动屁股。“他知道能用得上。别问我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情愿压制那个问题。”
他用双手抚过头发,他的头发在聚光灯下是纯银色,他又开始摇摆屁股。
人群中,Harry Potter正盯着他,Ginny Weasley在记笔记。
Zacharias不大确定应该如何反应。这对他而言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Draco看向他,过来替他解围。他来到Zacharias面前,开始用身体蹭他。Zacharias蹭回去,并找到了某种节奏。
他振作起来了。Voldemort雇用舞男。人们能让他笑死。
Draco在他身上乱蹭,他仰起头,双手沿着自己的胸膛滑下。他确实跳得不错。
Zacharias以间谍的方式展开合作,他用自己的手代替了Draco的。聚光灯下Draco的喉部很白,因此Zacharias感觉吸吮它会是战略上的好主意,然后Draco开始扭动,舞步变得摇摆和狂热。
一曲结束后,Voldemort用拳头锤着椅子兴奋地喝彩。
“这两个奴隶男孩跳得好。多给他们一些粗米粒!”他大声宣布。
Wormtail帮助他们下来。“那很精彩,”他小声说。“主人很满意。乱蹭和亲吻真是天才般的主意。”
“我们只是灵光一闪,”Zacharias说。
“在爱的艺术里我是天才,”Draco得意地宣布,然后开始整理头发。
Wormtail酸酸地看了他一眼。“你让我想起我曾经认识的一个男孩,”他说。“当然,他有着一头黑发⋯⋯黑如乌木⋯⋯暗如午夜⋯⋯‘对不起,Peter,我对你不是那种喜欢⋯⋯’混蛋!”
“我相信,”Zacharias对他说。“我们不能再和你站在一起了。”
他们悄悄走向其他人,其他人都在古怪地看着他们。
Justin只能抓住他们的衬衫前襟发出虚弱的呜咽。Draco怒视他,重重地拍开他的手。
“啊哈,”Ernie说。“所以说黑魔王想要绑架Hufflepuff们并让他们跳舞。残忍的魔鬼!”
“你确定想和这些傻瓜一起待在Hufflepuff吗?”Draco怀疑地看着Ernie和Justin问。
“慢慢就习惯他们了,”Zacharias镇定地说。“并且,Susan要理智得多,小Reena很有魅力。”
Draco看起来很生气。“只有我是有魅力的,Zacharias,”他提醒他。“这才是健康的恋爱关系。”
Zacharias耸耸肩。“好吧。”
Harry Potter刚才一直表情呆滞,此刻仿佛突然回过神来。
“做得好,我们刺穿了敌人巢穴的黑暗心脏。我们取得情报了吗?”
“当然,”Ginny手忙脚乱整理着图表。
“那么跟着我撤退,”Harry说。“我还踢了Voldemort的椅背。当然,我的脚趾很痛。我恨他!他真够邪恶!”
Zacharias有点震惊地发现自己和Harry Potter一起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啊,好吧。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Harry说。
“我没在担心。”
“尽管你恨我,”Harry自顾自继续说。
“我不恨你,”Zacharias说。“我只是不吃你那一套。你确实擅长战胜邪恶,但就日常生活而言你并不是个有趣的人。”
“啊,所以你是我的朋友,外表粗糙,却拥有一颗金子般的心,”Harry说。
“不,”Zacharias说。“我对你基本无动于衷。有时候你让我感到恼火,因此我反对你。通常,我懒得理你。”
Harry感到困惑。“我不明白⋯⋯”
“无动于衷和好坏参半也是针对他人的态度,Harry。”
“可是,等等⋯⋯”Harry皱眉。“你恨我,这表示你是坏人,或者说你喜欢我,这表示你是好人,到底是怎样?我不大理解——”
Zacharias耸耸肩。“没关系,Potter。别多想了。”
Zacharias试图穿过人群溜回Draco身边,但不知怎么走到了Justin旁边。Justin在皱眉。
“和另一个男生跳舞有点像,你知道,同性恋,”他担心地说。
“观察力很敏锐,Justin。”
“尤其是,我认为,呃,那些蹭啊亲啊舔啊的。”
“你说得太有道理了,”Zacharias冷静地同意。
“Zacharias,我认为你有些松懈了。那可不够传统,对吗?我是说⋯⋯你不想被人称作轻盈的小基佬吧?你知道我的意思,轻解罗裳的小受?咬枕头的?香肠骑士?”
“我确实挺轻盈的,”Zacharias说。“最近我瘦了。谢谢关心。”
Zacharias感觉一只手伸进了他屁股上的口袋里。
“如果你喜欢,”Justin说。“我能给你几条建议,指导你如何拥有,啊,男子气概⋯⋯”他在Zacharias脖子上呼气。
“我真的不需要,Justin。”
Justin带着悲壮的表情收回了手。“我被一条蛇怪袭击过,你知道吗,”他可怜地说。“我被一条巨蛇侵犯了。”
“它给你留下了创伤,Justin,”Zacharias冷峻地对他说,他挤进人群深处。
就在这时,所有灯光都熄灭了。
“哦,不,我们被发现了!”Hermione大喊。
“哦,见鬼,”另一个声音说。“又跳闸了。都是那个恶心的舞台和黑暗阁下特殊的椅子上的霓虹灯在作怪。坚持一下,暗夜中的弟兄们。我立刻去修好它。”
“Zacharias,”Draco熟悉的傲慢声音响起。“握着我的手的人最好是你。”
Zacharias清清嗓子,这对他来说相当于在黑暗中耸肩。“实际上,”他温和地回答,“不是我。”
“哦,Justin,”Susan绝望地大声说。
“干嘛?”Justin反问。“不是我!我发誓这次真的不是我!”
Harry Potter的声音不大平静。“别撒谎了,Justin。你这邪恶的——撒谎者。”
灯光重新亮起。Harry Potter距离Draco有一段非常体面的距离,他的脸红了。
Ernie溜到Zacharias身边。“我认为这是针对Hufflepuff的爱情生活的邪恶阴谋,”他戏剧性地说。“但谁会企图抢走你梦想中的尖脸男孩?”
Zacharias耸耸肩。
*
那天回到大本营后,Harry Potter清楚表示他对大家很失望。
“没有一个人得到任何有用情报?”他质问。“不,Ginny,你的舞步不算,所以请你不要再向我展示了。”他心不在焉地摸摸她的头。“不过想帮忙这点很贴心,”他又说。“好姑娘。”
Ginny在他手下高潮般地扭动,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好吧,Harry,你收集的情报在哪里?”Hermione理性地问。
“我被某些事分心,”Harry回答,然后他脸红了。“我在回想Voldemort对我做过的坏事,”他继续说,越来越脸红。“并且渴望复仇。他让我非常愤怒。”
想到这里,他陷入了阴冷愤怒的沉默。Hermione谨慎地把自己的魔杖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Terry Boot靠向Zacharias。
“他看上去气坏了,”他低声说。
Draco有些恼火。“我认为他看起来像在便秘,”他不那么低声地说。
Zacharias对他微笑。“也许他因为便秘而愤怒,”他平静地提议。
Draco坏坏地笑了。
Harry再次对大家说他有多么失望,他委屈地环顾房间,提醒大家他的愤怒很合理,他是一个因为不可抗力而变成孤儿的男孩。
Zacharias认为他也许拥有含蓄一点的Justin的某些品质。
“我认为我需要再讲述一遍Voldemort做过的坏事,”他用受难的表情环视周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是不理解。”
“那让你愤怒吗,Potter?”Draco轻声问。
当Harry瞪他们时Draco和Zacharias保持着完美的严肃面孔。
“是的,我确实需要演讲,”他心存报复地说。
“我要小睡一会儿,”Draco镇定地说。他轻轻打了个呵欠,在椅子上蜷缩起来,头靠在Zacharias的肩膀上。
Zacharias靠向Draco让他睡得更舒服,并坚定地回避Justin酸涩的目光。他开始漫不经心地抚摸Draco的头发。
Harry转身踢向墙壁。
“对不起,”他咬着牙说。“是Voldemort。有时候愤怒控制了我。”
一片同情的低语和点头。
“愤怒控制了你让你大开杀戮,”Ernie插话。“你是这个意思吗?这是自白吗?”
“拜托,Ernie,听话,”Susan说。
当Harry Potter开始形容他们作为间谍的不幸、彻底的失败时她转身面对Zacharias。
“光明阵营好像有点无能,”她忧伤地说。
“知道什么也没有改变真好,”Zacharias点头。
Susan看起来不高兴。Draco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声音,Susan的表情变得柔和。
“他真的很可爱,”她说。Zacharias希望Draco能听见这句话。这能让他气得语无伦次。“你要留住他吗?”
“我想也许我会的,”Zacharias对她说。
“噢,”Susan漫不经心地说。“请注意,我以为Justin才是我们之中的同志。”
Zacharias耸耸肩。“你要怎么做。”
“只要你开心就好,”Susan说。
这时她停下来检查Ernie的羊皮纸,他写下了“第2347号阴谋论——Harry Potter禁止在他的演讲末尾提问。Hufflepuff注定只能保持沉默?”
Zacharias考虑Susan的不寻常的主张。开心?
Zacharias总是感到合理的满足,世界令他感到有趣和无聊的程度彼此相当。Draco当然是等式中的新要素,并且经常让他感到有趣。
Zacharias猜想他比平时更加满足。并且,他怀疑Susan指的是有些时候他在Draco微笑时体会到的情绪。
那种感觉就像温暖的水滴。
Susan重新面对他,焦虑地说,“你很开心,对吗?”
Zacharias耸耸肩。
“我们不能像老鼠一样躲在这里,”Harry Potter慷慨陈词。“我们必须行动!”
“哦,我们就不能把这种事交给大人去做吗,”Zacharias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Harry不耐烦地说。最近他变得更易怒了。
“他在赞同你,”Draco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告诉Harry。“毕竟,这里是学校,对吗?学校的意义正是为了让人陷入生命危险!”
Harry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重新回到他的行动计划中。那其实是个很好的计划,直到Harry展示出被淹死的黑魔王,并加了一池子生动的血水,几把匕首,几张十字弓,还有一两句标语,上面写着“死吧Voldemort,去死吧!”以及“你这混蛋,吃我一招!!!”
自言自语“太夸张了”实在不是Zacharias的分内之事。
“武装起来,Hogwarts,”于是他转而对Draco耳语,他俩一起偷偷笑了。
“你在和黑魔王一起密谋监禁Hufflepuff们,难道不是吗?”Ernie阴沉地说。
“不是,Ernie,”至少半打声音响起。
Ernie凶恶地环顾四周。“啊。原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对不对?”
“我也说了不是,Ernie,”Susan干脆地对他说。
“你应该感到耻辱,Susan!”
“请集中注意力!”Harry不耐烦地说。“如果你们这些人曾经与Voldemort面对面,直视他残忍的红眼睛——”
他继续说了一会儿。Zacharias向前靠去,在Draco耳边吹气。
一个男孩要懂得自娱自乐。
教鞭在Harry手中断成两截。
“你还好吗,Harry?”Hermione担心地问,仿佛看到朋友的间歇性神经病发作。
“还好,”Harry用被扼紧的声音说。“还好。只是想到了Voldemort。”他把教鞭掰成更多块碎片。“他让我愤怒,”他心不在焉地说。
“Harry,那是我的魔杖,”Ron Weasley哀怨地表示反对。
“哦,别抱怨了,又不是第一次,”Harry不耐烦地说。“等你爱过的唯一一个人在你眼前被谋杀时你再抱怨吧——”
“哦,你怎么不去写小说,Potter,”Draco嘟囔着。
Zacharias在椅子上侧着身向Draco耳语。“他可以把书命名为《Harry Potter与一连串悲剧性的不应得灾难》,”他低声提议。“《Harry Potter与被害妄想症》。”
Draco吃吃笑了。
“你俩在聊什么呢?”Harry质问。
Zacharias耸耸肩。“房事,”他平淡地说。
Justin轻呼一声,晕倒了,并从椅子上滑下来。Harry开始用Ron Weasley的魔杖碎片猛戳Voldemort的照片。
“总之,”他心不在焉地说,用碎片末端研磨着黑板。“我们两人一组秘密潜入Voldemort的会议中,偷听他们的机密,并以此摧毁Voldemort,这很明显最终意味着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捅他那颗黑暗的心。”
Zacharias漫不经心地抚摸Draco的锁骨,带着轻微的兴趣观看Harry在黑板上捅出一个洞。
“Harry,小心点,”Hermione责备道。
“对不起,”Harry说。“只是又想到了Voldemort。他让我非常非常愤怒,你知道的。”
Draco突然跳起来。
“刚才有人在桌子底下摸我,”他在恐惧中大喊。
“哎呦,我把你当成Zacharias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说。
Zacharias认为这种普遍的误认很荒唐。
“Justin!”Susan生气地说。
“别碰他!”Ernie说。“他在练习当Hufflepuff们在世界范围内被狩猎时的迫不得已的游击队战术。愿你得到更多力量,同志!”
“所以说你们都做好准备为正义事业而英勇献身了吗?”Harry用恼怒的语气问道。
Zacharias举起手。“实际上,只有被抓住才会死,对吗?”
“嗯,对,”Harry承认。
“对于间谍来说那是重大失败,不是吗?”Zacharias询问。“所以不如说是为了正义事业而愚蠢地挂掉。”
Harry看起来随时准备咬牙切齿。“好吧,你们都做好准备为正义事业而以身犯险了吗?”
Draco斜视他。“其他选择究竟是什么?”
Zacharias耸耸肩。
*
他们去找Snape教授了解情况。
“嗯,记住,重要的一点是在来回走动的过程中不断嘀咕对正义一方的死亡威胁,”他从头发后面看着他们建议道。
“那一定很难记住,”Draco带着敬意说。
Snape教授眨眼。“什么?不⋯⋯不,其实,我发现那很自然⋯⋯”
“有趣,”Zacharias不露声色地说。
“我担心这个计划,”Snape教授说。“它既鲁莽又危险,并且毫无意义。”
“哦,这是Harry Potter的计划,”Zacharias解释道。人们还能指望什么?
“我向校长提起过,”Snape教授嘀咕着。“我说,孩子们有可能死掉。他只是咯咯笑了,是那种愉快的笑声,‘男孩们就是这样。’”
“我有点敬畏那个人,”Zacharias说。
“我希望他被解雇然后被肢解,”Draco说。
Zacharias耸耸肩。“你的这些小冲动。”
Snape教授透过一层明显覆盖着石油的头发眯起眼睛看他们。
“你们俩似乎拉着手,”他说。
“他是我的男朋友,”Draco解释。“这对他而言是极大的荣幸与责任。”
“差不多,是的,”Zacharias说。
“幸福满足的小情侣⋯⋯”Snape尖酸地喃喃自语。“这样当然不对。在学校里你永远不应该感到快乐。”
“先生,您是教师,”Zacharias说。“您的一生都在学校中度过。”
一只鼻子从头发中露出来,仿佛闻到了血味。“那又怎样?”Snape生气地说。“你想说什么?”
Zacharias耸耸肩。“没什么。”
这时,Argus Filch拿着一本巨大的黑皮书走进来。
Snape偷偷瞄了Draco和Zacharias一眼。“呃,男孩们,”他说。“我认为你们了解得足够多了。Filch和我有很多事情需要讨论。最近我们发现了很多——啊——共同爱好。”
Zacharias感兴趣地看着书的封面。上面印着镀金的字《皮鞭,藤条,锁链,拇指夹,古老刑具,最受欢迎的100条[b]惩罚[/b]指南》。
“你在看什么?”Filch嘶嘶说道。
Zacharias耸耸肩。
*
第二天早晨Zacharias被肩膀上的一只紧迫的手摇醒。
“不,说实话,Justin,我在睡觉,”他说。“我不管在伊顿每天早晨是否要求勤奋的身体锻炼。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都只做俯卧撑。”
“我不是Justin,”Harry Potter不耐烦地说。
Zacharias仍然会偶尔梦见Harry Potter通过唾液把关于Voldemort的噩梦传给了他,使得Zacharias在梦里也要被迫收听演讲,他把被子拉到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他冷冰冰地问。他用尽全力不作出冷笑,防止冷笑点燃Harry Potter的欲望,把他变成疯狂的色狼。
“我们现在出发!”Harry用秘密的语气低声说。“你叫醒其他人。我去,我最好去,呃,我最好还是去叫醒Slytherin们。”
Zacharias对Gryffindor们具有创造性的道德观念感到超然的欣赏,此时此刻这种道德观很明显正在将Harry试图抢走Zacharias的男朋友的行为正当化。
“我和你一起去,”他冷静地表示同意。
“不,不,不,你不需要去,”Harry说。“你叫醒其他Hufflepuff们。”
Zacharias站起来迅速踢了Ernie的床柱一脚。
“末日!末日即将到来!黑魔王已经发起攻击!攻击了存放蔬菜的地窖!”Ernie大喊,正如每天早晨一样。
“Justin,我在换衣服,”Zacharias冷静地说。
Justin猛地坐起来,颤抖得像一根寻找空旷磁场的指针。
“他们会叫醒其他人,”Zacharias友善地说。“我们走吧?”
Harry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们沉默地走向Slytherin寝室。Zacharias带路走进Draco的私人卧室,保佑他狡猾的灵魂,他在一年级的第二天就通过贿赂得到了这个房间。
他平静地允许Harry拉开帷幔,当一把十字弓瞄准Harry的脸时他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
Harry双眼内视。
Draco睁开眼睛,看起来很恼怒,他努力平整乱糟糟的头发。“Zacharias,”他说,并露出微笑。然后他的表情习惯性地转变为怒容。“为什么你要带Potter一起来?”
Zacharias靠在床柱上。
“他不是爱的礼物。他来这里充当我们无畏的领袖,带我们去作间谍。”
“到我的卧室里来带我去执行高尚的任务,”Draco哼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好男友。”
Zacharias耸耸肩。“我愿意接受建议。”
Draco得到了安慰。“这还差不多。请原谅,我需要整理头发。”
他开始在被子底下一阵乱翻,找出他的象牙梳,发胶,薰衣草精油,头发香水和卷发夹。
“你把美发产品藏在被子里?”Harry难以置信地问。
Draco的语调冷冰冰。“你到底想说什么,Potter?”
“没,没什么,”Harry急忙说。“那个,你在枕头下藏着一把十字弓,为了防止有人入侵?也许我也应该这么做。”
“他只是用它来射没能及时为他端来晨间咖啡的家养小精灵,”Zacharias随意说。
“什么!”
Zacharias耸耸肩。“他只是让他们动作加快些。”
“那太恶心了!”Harry严肃地告诉Draco。
“别跟我说恶心,”Draco不屑地说。“你穿过灯芯绒的衣服。别企图对我撒谎。我亲眼见过。”
Harry的声音在发抖。“你认为人道主义的重要性还不如服装品味?”
Draco面无表情。“当然啦。”
Harry仿佛在寻找最恰当的语言来形容他的愤怒。不幸的是,Gryffindor没什么创造性。他大吼一声扑向Draco。
Draco试图用那瓶薰衣草精油打他的脑袋。
接下来是一场短暂又激烈的争斗。
两个穿着睡衣的男孩在燃烧着的怒火中滚作一团,他们在床单上摔跤。Zacharias继续靠在床柱上,一时间恼火地想到如果Harry Potter是个哑炮并去伊顿念书就好了,很明显他属于那里。
然后他坐在床上,用手抚摸Draco的后腰。
“Draco,”他说。“这些床单是高级棉布做的,被他的血弄脏就不好了。”
Draco停手了,并靠在他身上。“你说的当然很对,”他说。“你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我愿意这么想,”Zacharias轻声回答,他吻了Draco的后颈。
他的一只手自然地抱住Draco,Draco看起来凌乱不堪又睡意朦胧,有点像被激怒的猫咪。Draco叹了口气,靠在他的胸膛上,Zacharias透过Draco的肩膀看向Harry Potter,后者靠在Draco的枕头上,表情焦虑。他又吻了Draco的脖子。
Harry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为什么你要发出那种声音,小疯子?”Draco傲慢地问。
“想到了Voldemort,”Harry用压抑的声音回答。“有时候我会变成这样。”
“啊,”Zacharias说,他把下巴靠在Draco的脖子和肩膀之间光滑苍白的凹陷处。
“啊,”Harry说。“Voldemort让我愤怒。”
“他彻底疯了,”Draco在Zacharias耳边说。“我好奇等他进St Mungo之后我能否成为领袖。”
Zacharias耸耸肩。
*
终于,所有人都聚集在集会地点。
“你们都准备好面对黑魔王了吗?”Harry问,Zacharias认为他对着镜子练习过那种不详的表情。
Ginny仰起头,愉悦地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哦,是的,Harry,”她性感地低语,并托起她的乳峰。“我早就准备好了⋯⋯”
“很好,”Harry漫不经心地说,继续讲述作战方案。
Zacharias和Draco在低声聊天。
“那么,你是瑞士,”Draco感兴趣地思索。“我猜Potter会是英格兰。”
“如果Harry是英格兰,那么Hermione就是威尔士,Ron是苏格兰,”Zacharias推断。
“可这所学校就在——”Draco说,并恐惧地尖叫。“啊!我在Ron Weasley里面!”
Ron的头猛地抬起。
“什么,他也能加入?”Justin质问。“你们是在故意排斥我吗?”
“这是暗语吗?”Ernie问。
Zacharias耸耸肩。Draco怒视所有人。很明显,国家游戏对他而言永远丧失了乐趣。
Ron好像快要晕倒了。Ernie的纸袋被传给他。
“真想挨个踢他们的小腿,可惜时间不够,”Draco阴沉地说,他转而握住Zacharias的手,他们十指交叉。
Harry开始咬自己的魔杖。
Ginny Weasley注意到这点,一道让人不安的光芒突然从她的眼中闪过。当大家开始穿上食死徒长袍时她来到Draco面前,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很愿意玩三人行,”她柔声说,并用被舔湿的手指划过双乳。“为了我的男人什么都可以。”
Draco在恐惧中哀号。
“Zacharias,一只Weasley!把它弄走!把它弄走!驱虫剂在哪里?”
“Ginny,”Zacharias礼貌地说。“现在你可以停止侵犯我男朋友的身体吗?”
Draco站起来,想把她赶下去。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Ron透过Ginny的头顶直视他们,“她是我的小妹妹。她只是性格外向精力旺盛。”
Draco在发抖。“她在我腿上晃动!”
“Ginny,他真的名草有主了。”
“好吧,”Ginny充满活力地摇晃着。“那么就四人行。我不介意。你是冷静的蜜金色头发的帅哥。我看好你。”
“我情愿不要,”Zacharias圆滑地回答。
“停止亵渎我的肉体,Weasley,”Draco的声音危险地接近疯狂。
Zacharias体贴地递给Draco一只花瓶,他开始用花瓶打Ginny的脑袋。
Harry摇头摆脱深沉压抑的思绪。“抱歉,Ginny在做什么?刚才我没有注意到。”
Zacharias耸耸肩。
*
他们接近了黑魔王的巢穴,那里和Snape对Draco描述的一模一样。
很明显,其他所有人都吃惊地发现它位于一间快餐店的下方。
“我甚至不知道麦甜圈是什么,”Draco为自己辩驳。“我又怎么能知道它是邪恶之所?”
“麦当劳,”Zacharias纠正他。
他们继续向黑暗可怕的入口爬去。
“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的关系,”Draco攀谈道,因为Harry在引领他们隐秘前进,使得路程变得不可思议地漫长。
“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机吗?”Zacharias温和地问。
“不许质疑我,Hufflepuff!”Draco就是这样。
“好吧,”Zacharias说。
“我认为你应该加入Slytherin,”Draco说。“那会让我高兴的。因此你必须那么做。这就是健康的恋爱关系。”
“不,我不想加入,”Zacharias平静地说。
“你依然可以当瑞士。只是,打个比方,滑雪道上立着更粗鲁的标语的瑞士。”
“不,”Zacharias重复道。
“Zacharias,我不大喜欢那个字。”
“我喜欢当Hufflepuff,”Zacharias平静地对他说。
Draco皱起脸。“为什么?”
“我很忠诚,”Zacharias回答。
“对谁?”
Zacharias想了想。“我自己。”
他寻找过,并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值得效忠的对象。
“那不是相当于说你很自私吗?”
Zacharias耸耸肩。
轮到Draco思考了。“我猜那表示我们如恶魔般相配,”他稍微开心一点了。
“没错,”Zacharias回答。“反正,我是麻瓜出身。”
Draco呛到了。
“我忘记告诉你了吗?”Zacharias说。
“是,”Draco说。“你应该成为奴隶!”
“好吧,”Zacharias冷静地同意。“我会成为你的爱的奴隶。”
Draco在心中思索一番。“我猜那可以接受,”他高傲地说。
这件事及时得到了解决,此刻他们到达了黑魔王的巢穴入口。
“你们好,⋯⋯小食死徒们,”看门人说。
“你好,”Harry说。“呃,⋯⋯对成年食死徒来说我们确实很小⋯⋯因为我们都是该死的Slytherin,不健康的地窖环境抑制了我们的成长,那里终日不见阳光。拥抱黑暗的爬虾之力!姆哈哈哈。”
看门人瞪着他。Draco在耻辱中捂住了眼睛。
“口令,”他最终吼道。
“让我来,傻瓜,”Draco挤到前方。“啊,黑暗中的傻兄弟啊,口令是,”他转身面对看门人,庄严地说,“干翻Harry Potter。”
“侧入。”
“后入。”
“上下颠倒,”看门人真诚地总结。他和Draco勾起小手指摇一摇。“哇,哇,哇。”
“喔,喔,喔,”Draco用心力交瘁地语气回答。
“通过,弟兄们,”看门人说,然后他拦下了Harry。“嗨⋯⋯你额头上的伤疤看起来有点像Harry Potter的。”
“呃,什么伤疤?”Harry说,他紧张地把兜帽拉下来。
“给,拿着我的名片,”看门人说。“随时call我。”
“你是食死徒!”Harry几乎在尖叫。“呃,当然我也是,”他迅速补充。
“是啊,”看门人说。“业余时间我开了一家名人模仿事务所。”
他们进入了充满坏人的大洞窟。Zacharias能看出来他们都是坏人,因为所有人都穿着黑衣,并且他们在用小竹签挑起小块三文鱼小口吃着。多鱼(余)的行为。
“目前为止进展顺利,”他说。
当一个拥有一只银手的人抓住他和Draco把他们推到墙边时,他发现自己太轻敌了。
“感谢上帝你们俩来了。平时的男孩们突然有事,”他说。
“哦,不,又来了,”Draco说。
“你们俩是唯一符合外表要求的人!履行你们身为黑魔王忠实仆人的义务!”那人突然哼了一声。“我倒是想亲自上阵,可上一回我的主人尖声表达着最严厉的鄙视,并把我踢了下去。”
“哦,好吧,”Draco同意了,他看起来有些恶心。
他抓起Zacharias的手,带着他穿过人群。
“那人是谁?”Zacharias问。
“虫尾巴,”Draco简单回答。
Zacharias在疑惑中停顿了一下。“为什么叫他虫尾巴?”
“我⋯⋯不知道,”Draco慢慢回答。
他们交换了一个恐惧的表情。
然后Draco爬上了一个旋转中的大型银色平台,并把Zacharias也拉上去。在那里,Zacharias能看见一个亮着红色霓虹灯的巨大王座,以及坐在上面的红眼光头男人。
他对Voldemort没有在爱抚一只猫感到失望,但他的大脑被更重要的事情所占据。
“Draco,”他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必须跳舞,”Draco心不在焉地解释,他脱下了Zacharias的食死徒长袍,然后开始脱自己的。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里面穿着T恤和牛仔裤。“当然,这就是黑魔王如此痴迷血统纯净的原因。为了培养漂亮的金发男孩。”
在这关键时刻,Voldemort开始嘎嘎笑。这明显是一个信号,因为聚光灯照在了舞台上。
Zacharias从嘴角说。“Voldemort想要纯血的金发奴隶男孩来给他跳舞?”
“当然啦。”Draco露出迷惘的表情。“哦,假如由你来统治世界,你会想要什么?”
“我不想统治世界。我是Hufflepuff,记得吗?没有多少野心。”
“可是⋯⋯”Draco结结巴巴地说。“那可是世界啊!”
“我要它做什么?”
Draco的声音哀怨。“获得致敬?”
“呃。没有致敬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在我看来那才不是活着,”Draco感到不屑。“Zacharias——请问,你介意为黑魔王摇摆屁股吗?”
Zacharias耸耸肩。
*
“宛如处女”(注:麦当娜的名曲“Like a Virgin”)的旋律响起。Zacharias好奇被发现的间谍将受到多么残酷的折磨,那是否会比这更糟糕。
“我们应该怎么跳——”他开口,然后看向Draco。
Draco已经在跳希米舞。(注:一种肩膀扭扭屁股扭扭的舞)
“哦。”
“我父亲逼我上舞蹈课,”Draco解释,他在以一种真的有些吸引人的方式扭动屁股。“他知道能用得上。别问我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情愿压制那个问题。”
他用双手抚过头发,他的头发在聚光灯下是纯银色,他又开始摇摆屁股。
人群中,Harry Potter正盯着他,Ginny Weasley在记笔记。
Zacharias不大确定应该如何反应。这对他而言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Draco看向他,过来替他解围。他来到Zacharias面前,开始用身体蹭他。Zacharias蹭回去,并找到了某种节奏。
他振作起来了。Voldemort雇用舞男。人们能让他笑死。
Draco在他身上乱蹭,他仰起头,双手沿着自己的胸膛滑下。他确实跳得不错。
Zacharias以间谍的方式展开合作,他用自己的手代替了Draco的。聚光灯下Draco的喉部很白,因此Zacharias感觉吸吮它会是战略上的好主意,然后Draco开始扭动,舞步变得摇摆和狂热。
一曲结束后,Voldemort用拳头锤着椅子兴奋地喝彩。
“这两个奴隶男孩跳得好。多给他们一些粗米粒!”他大声宣布。
Wormtail帮助他们下来。“那很精彩,”他小声说。“主人很满意。乱蹭和亲吻真是天才般的主意。”
“我们只是灵光一闪,”Zacharias说。
“在爱的艺术里我是天才,”Draco得意地宣布,然后开始整理头发。
Wormtail酸酸地看了他一眼。“你让我想起我曾经认识的一个男孩,”他说。“当然,他有着一头黑发⋯⋯黑如乌木⋯⋯暗如午夜⋯⋯‘对不起,Peter,我对你不是那种喜欢⋯⋯’混蛋!”
“我相信,”Zacharias对他说。“我们不能再和你站在一起了。”
他们悄悄走向其他人,其他人都在古怪地看着他们。
Justin只能抓住他们的衬衫前襟发出虚弱的呜咽。Draco怒视他,重重地拍开他的手。
“啊哈,”Ernie说。“所以说黑魔王想要绑架Hufflepuff们并让他们跳舞。残忍的魔鬼!”
“你确定想和这些傻瓜一起待在Hufflepuff吗?”Draco怀疑地看着Ernie和Justin问。
“慢慢就习惯他们了,”Zacharias镇定地说。“并且,Susan要理智得多,小Reena很有魅力。”
Draco看起来很生气。“只有我是有魅力的,Zacharias,”他提醒他。“这才是健康的恋爱关系。”
Zacharias耸耸肩。“好吧。”
Harry Potter刚才一直表情呆滞,此刻仿佛突然回过神来。
“做得好,我们刺穿了敌人巢穴的黑暗心脏。我们取得情报了吗?”
“当然,”Ginny手忙脚乱整理着图表。
“那么跟着我撤退,”Harry说。“我还踢了Voldemort的椅背。当然,我的脚趾很痛。我恨他!他真够邪恶!”
Zacharias有点震惊地发现自己和Harry Potter一起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啊,好吧。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Harry说。
“我没在担心。”
“尽管你恨我,”Harry自顾自继续说。
“我不恨你,”Zacharias说。“我只是不吃你那一套。你确实擅长战胜邪恶,但就日常生活而言你并不是个有趣的人。”
“啊,所以你是我的朋友,外表粗糙,却拥有一颗金子般的心,”Harry说。
“不,”Zacharias说。“我对你基本无动于衷。有时候你让我感到恼火,因此我反对你。通常,我懒得理你。”
Harry感到困惑。“我不明白⋯⋯”
“无动于衷和好坏参半也是针对他人的态度,Harry。”
“可是,等等⋯⋯”Harry皱眉。“你恨我,这表示你是坏人,或者说你喜欢我,这表示你是好人,到底是怎样?我不大理解——”
Zacharias耸耸肩。“没关系,Potter。别多想了。”
Zacharias试图穿过人群溜回Draco身边,但不知怎么走到了Justin旁边。Justin在皱眉。
“和另一个男生跳舞有点像,你知道,同性恋,”他担心地说。
“观察力很敏锐,Justin。”
“尤其是,我认为,呃,那些蹭啊亲啊舔啊的。”
“你说得太有道理了,”Zacharias冷静地同意。
“Zacharias,我认为你有些松懈了。那可不够传统,对吗?我是说⋯⋯你不想被人称作轻盈的小基佬吧?你知道我的意思,轻解罗裳的小受?咬枕头的?香肠骑士?”
“我确实挺轻盈的,”Zacharias说。“最近我瘦了。谢谢关心。”
Zacharias感觉一只手伸进了他屁股上的口袋里。
“如果你喜欢,”Justin说。“我能给你几条建议,指导你如何拥有,啊,男子气概⋯⋯”他在Zacharias脖子上呼气。
“我真的不需要,Justin。”
Justin带着悲壮的表情收回了手。“我被一条蛇怪袭击过,你知道吗,”他可怜地说。“我被一条巨蛇侵犯了。”
“它给你留下了创伤,Justin,”Zacharias冷峻地对他说,他挤进人群深处。
就在这时,所有灯光都熄灭了。
“哦,不,我们被发现了!”Hermione大喊。
“哦,见鬼,”另一个声音说。“又跳闸了。都是那个恶心的舞台和黑暗阁下特殊的椅子上的霓虹灯在作怪。坚持一下,暗夜中的弟兄们。我立刻去修好它。”
“Zacharias,”Draco熟悉的傲慢声音响起。“握着我的手的人最好是你。”
Zacharias清清嗓子,这对他来说相当于在黑暗中耸肩。“实际上,”他温和地回答,“不是我。”
“哦,Justin,”Susan绝望地大声说。
“干嘛?”Justin反问。“不是我!我发誓这次真的不是我!”
Harry Potter的声音不大平静。“别撒谎了,Justin。你这邪恶的——撒谎者。”
灯光重新亮起。Harry Potter距离Draco有一段非常体面的距离,他的脸红了。
Ernie溜到Zacharias身边。“我认为这是针对Hufflepuff的爱情生活的邪恶阴谋,”他戏剧性地说。“但谁会企图抢走你梦想中的尖脸男孩?”
Zacharias耸耸肩。
*
那天回到大本营后,Harry Potter清楚表示他对大家很失望。
“没有一个人得到任何有用情报?”他质问。“不,Ginny,你的舞步不算,所以请你不要再向我展示了。”他心不在焉地摸摸她的头。“不过想帮忙这点很贴心,”他又说。“好姑娘。”
Ginny在他手下高潮般地扭动,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好吧,Harry,你收集的情报在哪里?”Hermione理性地问。
“我被某些事分心,”Harry回答,然后他脸红了。“我在回想Voldemort对我做过的坏事,”他继续说,越来越脸红。“并且渴望复仇。他让我非常愤怒。”
想到这里,他陷入了阴冷愤怒的沉默。Hermione谨慎地把自己的魔杖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Terry Boot靠向Zacharias。
“他看上去气坏了,”他低声说。
Draco有些恼火。“我认为他看起来像在便秘,”他不那么低声地说。
Zacharias对他微笑。“也许他因为便秘而愤怒,”他平静地提议。
Draco坏坏地笑了。
Harry再次对大家说他有多么失望,他委屈地环顾房间,提醒大家他的愤怒很合理,他是一个因为不可抗力而变成孤儿的男孩。
Zacharias认为他也许拥有含蓄一点的Justin的某些品质。
“我认为我需要再讲述一遍Voldemort做过的坏事,”他用受难的表情环视周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是不理解。”
“那让你愤怒吗,Potter?”Draco轻声问。
当Harry瞪他们时Draco和Zacharias保持着完美的严肃面孔。
“是的,我确实需要演讲,”他心存报复地说。
“我要小睡一会儿,”Draco镇定地说。他轻轻打了个呵欠,在椅子上蜷缩起来,头靠在Zacharias的肩膀上。
Zacharias靠向Draco让他睡得更舒服,并坚定地回避Justin酸涩的目光。他开始漫不经心地抚摸Draco的头发。
Harry转身踢向墙壁。
“对不起,”他咬着牙说。“是Voldemort。有时候愤怒控制了我。”
一片同情的低语和点头。
“愤怒控制了你让你大开杀戮,”Ernie插话。“你是这个意思吗?这是自白吗?”
“拜托,Ernie,听话,”Susan说。
当Harry Potter开始形容他们作为间谍的不幸、彻底的失败时她转身面对Zacharias。
“光明阵营好像有点无能,”她忧伤地说。
“知道什么也没有改变真好,”Zacharias点头。
Susan看起来不高兴。Draco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声音,Susan的表情变得柔和。
“他真的很可爱,”她说。Zacharias希望Draco能听见这句话。这能让他气得语无伦次。“你要留住他吗?”
“我想也许我会的,”Zacharias对她说。
“噢,”Susan漫不经心地说。“请注意,我以为Justin才是我们之中的同志。”
Zacharias耸耸肩。“你要怎么做。”
“只要你开心就好,”Susan说。
这时她停下来检查Ernie的羊皮纸,他写下了“第2347号阴谋论——Harry Potter禁止在他的演讲末尾提问。Hufflepuff注定只能保持沉默?”
Zacharias考虑Susan的不寻常的主张。开心?
Zacharias总是感到合理的满足,世界令他感到有趣和无聊的程度彼此相当。Draco当然是等式中的新要素,并且经常让他感到有趣。
Zacharias猜想他比平时更加满足。并且,他怀疑Susan指的是有些时候他在Draco微笑时体会到的情绪。
那种感觉就像温暖的水滴。
Susan重新面对他,焦虑地说,“你很开心,对吗?”
Zacharias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