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the Badger Has Fallen
獾的落败
当Hogwarts被焚毁时Zacharias感到很有趣。
当然,那同时也令人不安,在一片集体恐慌中所有人冲出寝室,Ernie大喊着黑魔王试图用烟熏死Hufflepuff。然而,当他们全都站在湖边愉快地欣赏城堡燃烧时,Zacharias开始看到有趣的一面。
“多么可惜呀,多么可惜,”Dumbledore和蔼地说。“这么大的一场火。而我穿着睡衣站在这里,口袋中竟然没有棉花糖。”
Zacharias短暂地考虑是否崇拜这种英雄气概,然后决定那太麻烦了。
Justin久久地注视着Hogwarts,明显陷入了自我反省。Zacharias略微惊讶地发现他甚至没有注意到Terry Boot只穿着拳击短裤。他只是凝视,继续凝视,最终恍然大悟。
“你们知道吗?”当Gryffindor塔在火焰中爆炸时他说。“我是同志!我在燃烧!”
“多么有趣,”Zacharias评论。
“你想和我约会吗,Ernie?因为我的基情在燃烧,真的!我完全准备好来开始一段忠诚的同性恋爱关系!”
Ernie怀疑地瞄着他。“这是暗语吗?”
Justin开始动手去解Ernie的睡衣纽扣,Ernie在恐惧中跳起来。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大喊。“你是黑魔王,变成Justin的样子试图接近我,因为我是唯一知道最高机密的密匙的人!”
“你的室友真奇怪,”Draco抱怨着,他的头靠在Zacharias肩膀上。“哦,至少终于有人把这个老鼠洞烧掉了。只是他们为什么不在白天动手呢,那会更方便呀⋯⋯”
“光天化日之下纵火总是有些奇怪的,”Zacharias不动声色地说。
“不许质疑我,”Draco皱起脸。“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去Durmstrang啦,”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依然是麻瓜种,”Zacharias提醒他。“那可不是一时兴起。”
Draco露出迷人的微笑。“我考虑过那一点,”他说。“我会给你买一个项圈和一条锁链,你可以成为我的奴隶男孩。没人会介意的。”
这时Hermione路过他们身边,她绞着双手,头发上带着卷发夹。
“几千个防御结界,”她自言自语,似乎呆住了。“全浪费了。复杂、精巧的魔咒⋯⋯我有些⋯⋯”
Zacharias体贴地把Ernie的纸袋递给她。
“是啊,谁能想到黑魔王会看透汽油与火柴的复杂工艺,”他说。
“卷发夹,”Draco的注意力从火焰上转移开。“所以⋯⋯Granger,你的头发是故意做成那个造型的?”
“嗯⋯⋯是的,”Hermione紧张地回答。“我想让大家以为我是天生的美人。”她开始对着Ernie的纸袋哭泣。“现在连这也暴露了!”
“一个人类有意那样摆弄头发,”Draco说。突然之间他看起来很年轻也很害怕。他搂着Zacharias的腰,颤抖着说,“抱住我。”
Zacharias抱住他。Justin跑过他们身边,大喊,“赐予你更多力量,彩虹兄弟!”
Harry Potter缓缓走来,他的表情很可怕。
“以前你们嘲笑我,”他对他俩说,当他看向他们时,表情更加阴暗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别做这种表情,”Draco回答。“会僵住的。”
“现在Voldemort袭击了我最后的避难所,”Harry说,神态冷峻得过分。“我发誓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为Hogwarts?但愿他买过保险,”Zacharias说。毕竟,这是一座城堡。
“我的手好冷,”Draco嘟囔着说。“在Durmstrang我的手不会冷的,因为他们的制服包括皮手套。我为劣等的教育场所感到悲哀,不懂得细心照顾学生,也不懂得时尚。我能把手放在你的睡衣下面吗?”
Zacharias耸耸肩。“你想放在哪里都行。”
“[b]我恨VOLDEMORT,[/b]”Harry突然恶狠狠地说。
“说真的,Potter,”Draco说。“快吃药啊。”
Justin再次路过,并对Zacharias竖起拇指。然后他在Harry身边停下。
“嗨,Harry,”他说。“我是gay。”
“我不瞎,”Harry告诉他。
Justin露出性感的微笑。“怎么样,大男孩?你和我。”
“我了解黑魔法,”Harry说,他急忙抽出魔杖。“我不怕使用它们。”
“喔,我不介意玩夺魂咒play,”Justin妩媚地说。“我就是这么变态。”
Harry后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艰难地说,“但我知道这一定是Voldemort的错。他会付出代价的,那个混蛋!”
“我喜欢你对我发怒的样子,”Justin告诉他。
Harry逃走了。
Draco带着新的敬意看向Justin。“谁能料到,”他对Zacharias说。“Hufflepuff真的有自己的用处。”
Zacharias耸耸肩。
*
他们都被遣返回家。Zacharias在凌晨三点敲响家门。
“你好,母亲,”他说。“学校被烧了。是邪恶入侵者干的。还有,我碰巧是同性恋。”
Ivy Smith耸耸肩。“我去给你泡杯咖啡。”
当他们发现他是巫师,不得不去一所配备着长袍和扫帚的学校念书时,Zacharias发现母亲超凡理性的生活态度真是帮了大忙。
她评价道那会节约一大笔学费,以及不用戴尖顶帽对Zacharias来说很幸运,因为他的鼻型不适合。
6点钟时Draco寄来一封嚎叫信。
[b]“ZACHARIAS,我的12支玫瑰花在哪里?我的散发着芬芳的诉说你再也不能过没有我的生活的信笺在哪里?为什么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联系我?为什么你抛下我孤独至死?在重新见到我的容颜之前你必须不吃不喝痛苦思念我!这才是健康的恋爱关系!”[/b]
Zacharias耸耸肩,继续吃他的麦片。知道Draco在想他真好。
“这就是那位男朋友?”母亲问。“他的肺活量不错。也许有点苛刻,不过,重要的是弄清楚你在恋爱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父亲和我分手了,因为他永远不能给我想要的。”
“是的,母亲,”Zacharias说,“可你想要的是和女人做爱。”
“对啊,他不能给我,”母亲说。“我只能在我们的关系之外寻求我想要的。他一直不能理解。”
“是的,母亲,”Zacharias说。“如果父亲能提供拉拉性爱,你们现在就还会在一起。”
Ivy耸耸肩。“其实,我不知道。他还坚持先读电视指南。”
Draco的第二封嚎叫信在7点到达。
[b]“ZACHARIAS,为什么你不给我回信?你的冷血无情伤害了我!你必须买好多好多昂贵的礼物才能安慰我!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必须有人付出代价!”[/b]
“你们俩幽会时他也是这么吵吗?”Ivy询问。“那该多么让人尴尬。我知道你住在寝室里。”
Zacharias耸耸肩。“他有私人寝室。”
“啊。那就没关系了。”
下一封嚎叫信在7点30分抵达。Draco的耐心很明显在逐渐耗尽。
[b]“在听了几首麻瓜歌曲之后,因为我确定这是被抛弃的爱人的正确举动,我想说:为什么你能狠心这样伤害我,宝贝?还有,自从父亲入狱后母亲就崩溃了。她声称我们的库存里没有法国香波了。很明显她彻底丧失了理性。我和一个疯女人一起被关在地狱里。你的良心在哪里,ZACHARIAS?”[/b]
猫头鹰的另一条腿上系着一张回复表格,“请回信”被划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你最好回信Zacharias,现在就回信Zacharias,如果你不立刻回信你就有大麻烦啦Zacharias!”
“我猜你的男朋友也许想让你给他写信,”Ivy说。
Zacharias耸耸肩。“我猜是的。”
Zacharias在回信中写道:“亲爱的Draco,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你好像很寂寞。你愿意来我家住几天吗?”
Draco的嚎叫信在7点45分抵达。
[b]“寂寞?我不寂寞,Zacharias。我不会寂寞。我有一大堆朋友、爱慕者和支持者。不许侮辱我!然而,既然你很明显在苦苦思念我,没有我甜美的微笑你的生活就像一片荒漠,我可以接受你的请求,抚慰你巨大的痛苦,并驾临你的寒舍。去买法国香波,否则就准备好面对我的怒火吧!”[/b]
Draco在8点来到了Zacharias的壁炉中。
“我以为你会到得更快呢,”Zacharias帮助他走出来,他拂去了对方斗篷上的煤灰,并吻了他。
“我很忙,”Draco高傲地回答。“我猜你想我了。”
Zacharias耸耸肩。
*
Zacharias认为母亲也觉得Draco很有趣。
“不过他还是比不上Ernest,”她有些伤感地说。
去年夏天Ernie来住过一周。Ivy和Zacharias每天早晨都被两道短促的敲门声惊醒,伴随着野生河马的嘶吼,然后以一阵尖叫终结,“哦我的上帝它在攻击我黑魔王派出一个机器人来毁灭我这是什么玩意儿你们管它叫面包机?”
Zacharias耸耸肩。
Draco聚精会神地观察Zacharias的母亲制作意大利千层面,Zacharias认为这真可爱。
后来他才知道Draco以为把随便什么玩意儿混在一起放进魔法盒子中,就能生产出他想要的东西。当Zacharias和母亲出门时他实践了这个创造性的逻辑方法。他在一个罐子里装满洗衣液、意面酱汁和奶酪来制作法国香波,又在另一个罐子里放入莴苣、薯片、鞋油和橘子酱,因为他想吃蛋糕。
他们回到家中时,烤箱门敞开着,里面正吐出大量气味古怪的浓稠泡沫。Draco Malfoy被一阵泡沫之浪冲到他们脚下。
他抬起头,从湿透的、堆满泡沫的银色刘海后面看着他们,露出无比气愤的表情。
“你们俩知道你们耸肩的方式一模一样吗?”他质问道。
Zacharias和Ivy耸耸肩。
“我来泡茶,”Ivy说,并仔细观察Draco。当Ernie第一次见到水壶时,他曾大喊“同志们,跟着我,冲啊!”并用力击打它。Draco只是凶恶地看着它。
他似乎对科技产品感到幻灭了,直到那天晚上Zacharias教给他看电视。他被迷住了,还无意识地模仿着角色的台词。
他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一个女人悲剧性地死于癌症,她的孩子们和曾经的情人们在她床前痛哭。
“哈,”Draco说。“这真是歇斯底里。他们明显是为了让我哭,还能更廉价一点吗?人们真是可笑。”
Zacharias的母亲对此稍微感到满意。“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他了,”她说。
“我希望在第一眼看到我的美貌时那就很明显了,”Draco说。
“我们有一些共同点,”Zacharias无动于衷地告诉她,并搂住Draco。Draco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Draco几乎立刻挑选出Zacharias衣柜中他喜欢的每一件衣服,并十分生气没有家养小精灵来把它们调整成他满意的样子。他走来走去,比Zacharias瘦一点,略高一点,衣领暴露出大片锁骨,牛仔裤滑在腰间露出苍白的腰腹。他在走来走去的同时一脸闷闷不乐,因为他的着装竟然如此不完美。
Zacharias认为他这幅样子并不坏。
他强迫他们购买新的窗帘。他和母亲都顺从了,觉得他很有趣而纵容他。
在返回Hogwarts的前一天,Draco说,“我表现得糟糕吗?”
“非常糟糕,”Zacharias回答。“但你一向如此。”
Draco坐起来,撩开眼前的头发。他对头发心不在焉,于是Zacharias认为他也许很认真。
“但你情愿我在这里表现得糟糕而不是我不在这里。”
Zacharias注意到这句专横的陈述中轻微的犹豫。
Zacharias耸耸肩。“大概。”
Draco看起来不满意,他说,“而且你一直没有去买法国香波,”然后他上床睡觉。他蜷缩在床单上,头发被弄乱了,他不喜欢这样的。
Zacharias拿来另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他在床上躺下,手放在Draco腰间。当Draco扭动时他来回摸着他的腰。
母亲路过,她站在门口。“所以是这么回事,”她说。
Zacharias耸耸肩。
*
当他们返回曾经是Hogwarts的那片土地,发现由于学校正在重建,他们不得不在活动板房里吃住时,Draco大发脾气。
“我会发霉的,”他阴沉地威胁。“我的脸上会发霉的。我问那个Pomfrey女人要面霜,可她说她在制作急救包,而这不是紧急事件。”
Zacharias耸耸肩。“那确实让人生气。”
整个学年他们都得在活动板房外的一张巨大的地毯上用餐。Zacharias觉得这挺有趣,并对Draco坚持靠在他身上把他的胸膛当作椅背感到十分满足。
他认为Harry Potter没有必要坐得这么近,但他基本很平静。在目击者面前实施性侵犯是不切实际的行为。
Draco皱着眉,凝视远方。“我恨黑魔王,”他宣布。
Harry注视着Draco,他的表情让Zacharias联想到微波炉里的冰淇淋。
“我爱你,”他说。
“然后我问Snape教授,可是他说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是来受苦的,并且反正他已经30年没有使用过卫生用品了,我早就应该开始习惯,”Draco悲伤地继续说道,然后他眯着眼睛看Harry。“你刚才说了什么吗,Potter?”
“我爱山药,”Harry说。“它们是一种⋯⋯美国粮食⋯⋯有点像,甘薯。我希望现在可以吃山药。”
Draco瞪着他。“没错,Potter,”他生气地说。“我们住在纸板屋里,我的床正上方在漏水,我的皮肤岌岌可危。而你坐在这里遐想碳水化合物。你可真是名符其实的英雄。”
Zacharias注意到Harry看起来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尽管仍然有些疯病的小狗。Zacharias一直不大喜欢狗。
当然,Zacharias一直不大喜欢所有东西。
“我在思考,Malfoy,”他犹豫地说。
“这可能吗,”Draco回敬道。
“既然我们位于同一阵营,这场敌对显得有些可笑,”Harry艰难地说。
“哦,我很可笑,是吗?甚至不配当你的敌人,我猜。”Draco眯起眼睛说。“好啊。我不在乎。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但我不会抛弃冷酷与残忍的传统。[b]我仍然恨你[/b],Potter。我会永远恨你!”
“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好相处会更好——”
“是啊,是啊,任何借口来摆脱我,多么明显!”
“这有点幼稚——”
“很明显我对你而言什么也不是!”Draco的嘴角扬起。“我把一生中最棒的批评与嘲讽浪费在你身上,Potter。”
“但是——”
他做了一个夸张的姿势。“不!什么也不要说!无论说什么都没用!我理解你的意思了——现在离开我的野餐布!”
“过来和我一起坐,Harry,”Justin妩媚地说。
Harry咬住叉子。
“你看起来有点不开心,”Zacharias说,他对此没有感到不开心。
“在想Voldemort,”Harry含糊不清地说。
“Potter是个大怪胎,”后来当他们手拉手在湖边散步时,Draco对Zacharias说。“我认为他着迷了。”
“是吗?”Zacharias用最无动于衷的语气说。
“拜托。他就是在暗恋Voldemort,”Draco冷笑。“我告诉你,Zacharias。先是我父亲然后是Potter。我不愿面对这一事实,可是黑魔王明显拥有性吸引力。”
“力量是一种春药,”Zacharias表示同意。
这时,Justin路过,试图让他们购买“Hogwarts同志与拉拉社团”的徽章。他把衬衫剪短到露出腹部,头上戴着彩虹头巾。
“真的有人加入吗?”Draco不屑地说。
“新成员多得让人吃惊,”Justin兴奋地说。“我把徽章给Hermione Granger看,她马上同意加入⋯⋯呃,甚至没有问我这是什么组织⋯⋯还有,呃,Filch先生和Snape教授,可他们把徽章别在肉上⋯⋯还有Harry Potter,”他又说。“在那之后Colin Creevey立刻加入了。”
“你走开,”Draco尖锐地说。“我不会碰你那Hufflepuff的东西。”
Justin穿着滑冰鞋跳起了希米舞。“哦~,Draco,你真强势。”
Draco扭过头,和Zacharias分享了一个“上帝啊,世界上的其他人真是劣等”的微笑,但Zacharias正在思考午餐时的Harry Potter和Draco。
“怎么了?”Draco问。
Zacharias耸耸肩。
*
“Zacharias。”
“嗯?”
“我认为你应该给我写一首十四行诗。”
Zacharias认为这是有趣的提议。“不,我不是写十四行诗的类型。”
“我认为我的美貌应该在诗歌中永垂不朽,”Draco说。
Zacharias耸耸肩。“雇个人来写。”
Draco的笑容很浅。“我猜那很合理,”他说。他插起了盘子里的某种东西,然后尝试把它举起来。“哦我的天啊,是一条虫子,”他大喊。“昆虫在我的盘子里爬来爬去。如果我们会魔法,为什么我们生活得像野蛮人,像猿猴,像Hagrid教授?”
“虫子富有蛋白质,”Zacharias温和地说。
“我想吐。”
“吃些蛋白质也许就不想了。”
“他不需要。他不用从盘子里得到蛋白质,不是吗?”Justin笑了,开始做鬼脸。
Draco彻底震惊了,他轻蔑地看了Justin一眼。然而Justin正忙着和Colin Creevey讨论他的相册。
Draco放下盘子靠在Zacharias肩膀上。Zacharias继续吃饭。
“我认为某位英雄的拼贴作品会是很好的卧房装饰,”Colin庄严地解释。“然而,很明显为了逼真我不得不描绘Harry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我认为他面对镜头有些害羞。不过我克服了这个困难。我在他的寝室里设下了自动拍照的相机,还有Quidditch更衣室,浴室——”
“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天生一对,”Justin说。“给我看看你的拼贴作品,小老虎。”
Colin很满足。“它们有镶边。”
“哦~,你这小淘气!Colin,你有男朋友吗?”
Colin有点吃惊。“哦,我只是想跟Harry Potter一样拥有一枚徽章!我不是gay。要知道,我父亲是牛奶工。奶制品生产可是充满男子气概的行业。”
Justin叹气。“要知道,你对真实自我的否认侮辱了全世界。”
“我不是gay!”Colin高声尖叫。“我是产奶工!”
“你的房间里全是Harry Potter的裸照!”
“只有左边那面墙是!”
Harry Potter开始咬他的叉子,但Hermione把叉子夺走。
“你在做什么?”他生气地说。“我很愤怒。我在想Voldemort。”
“是的,Harry,”她说。“但我们开始担心。Ron说新寝室的家具上遍布咬痕。”
“八成是Voldemort,”Harry回答,他露出心虚的表情。“他是坏蛋,就知道搞破坏。”
“破坏床柱?”
“别问我他的邪恶大脑是怎么运作的。”
“没错,Potter同志,”Ernie说。“床柱明显是更深的计划中的一环。也许是啃Hufflepuff的骨头之前的热身!”
Harry虎视眈眈地看着Zacharias。“也许。”
Draco大怒。“不许你威胁我的男朋友,Potter。”
“男朋友”三个字似乎把Harry推向新的愤怒高峰。
“你知道你是什么吗,Draco?”勃然大怒的男孩质问。“你是一块碎片!”
Draco哼了一声。“最近你见过多少块英俊无比的碎片?”
“你是一块碎片,”Harry怒吼。“你刺进人们的皮肤里,让人困扰,使人难受,你荼毒人们的血液,你激怒他们,直到他们想将你拔出来。你让人难以忍受,你让我暴怒!”
“杏仁蛋白糖也是,”Draco指出。
然而Zacharias注意到他似乎惊呆了,他的睫毛垂下,掩盖他在思考的事实。
这不在Zacharias的等式里,但不知为何他发现Draco的睫毛在皮肤的衬托下几乎看不见,只是一道微弱的闪光。
“别太兴奋,Harry,”Susan说。“我们还有事要做。”
Harry看起来怒气冲冲。“Hufflepuff们究竟能做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事,”Zacharias冷静地说,他耸耸肩。“他们从不做任何重要的事。就连Cedric Diggory也没做过什么重要的事。他们只是用微不足道的任务标记他们的道路,完成一百件无人愿意去做的细小无聊的工作,最终,在Hufflepuff们完成了所有小事之后,英雄能够胜利。”
当Draco握住他的手时,这是另一件小事。
“哎,”他说。“尽管我从不想做任何无聊的事,你还是喜欢我,对吗?”
Zacharias耸耸肩。
Draco转过头去看Harry,对方正带着炽热的愤怒盯着在野餐布上爬行的一只小虫子。很明显虫子激怒了他。大概是让他想起了Voldemort。
“你觉得Potter那番话是认真的吗?”他小心地问,声音有一点遥远。
Zacharias耸耸肩。
*
Hogwarts的重建在晚上进行,因此大家可以在搬运石块的摩擦声中安心入睡,坚信Dumbledore会让一切重归正规。
当然,在Hufflepuff临时寝室中,每小时Ernie都用一声尖叫把大家叫醒。“他们在利用噪音打通地板!赶快!所有人站在床上挺起胸膛超过头部尽可能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我们会阻止他们的阴谋,取得胜利并拥有惊人的二头肌!”
在此期间,每个人都有机会说,“不,Justin,回你自己的床上去!”
尽管这很有趣,Zacharias还是有些头痛,于是他走出去吹晚风。
石块灵巧地在空中飞过,摇摇晃晃,就像吸食了可卡因的花岗岩。Dumbledore坐在前面,拿着一袋奶酪泡芙,和蔼地看着石块。
他没有拿出魔杖。Zacharias好奇他是否把奶酪泡芙当作替代品。
然后他靠近观察石块。
“家养小精灵在干活,”他略微吃惊地说。
“祝福他们,”Dumbledore说。“没有了厨房他们感到不知所措孤苦伶仃。”
“但大家都以为是你在晚上辛勤工作重建——”Zacharias说了一半便停下,转而敬畏地看着Dumbledore。
“聪明的孩子。来点奶酪泡芙吗?”Dumbledore问。“你想说什么吗?”
“不,先生。我只是认为你很酷。”
“你是Ravenclaw吗?”
“Hufflepuff,先生。”
“啊,”Dumbledore说。“好吧,别在意。好孩子。”
“我不介意,”Zacharias说。“Hufflepuff的期待很低。从策略上讲这样很好。这表示我们从不失望并很少惊讶。”
“你似乎考虑过Hufflepuff的特质。”
“我喜欢拥有一项不寻常的爱好,”Zacharias平静地表示同意。
Dumbledore点点头。“现在你期待很低的事情是什么,孩子?”
Zacharias耸耸肩。
*
第二天早晨Zacharias没有和Draco说话。他在等Draco去和其他人说话。
Harry对着野餐布皱眉。Draco注意到了。
“也许你可以打败它来代替黑魔王,”Draco对他说,并假装同情。“我认为它也许更适合当你的对手。”
“也许如果你少花点时间抱怨愚蠢的法国护发素,你就能为DA多做点贡献,”Harry反驳。“你的头发甚至根本没有那么好。”
“!!!”Draco说,Zacharias曾经模糊地以为这是“他们的”声音。
Harry侮辱了头发。Zacharias带着一种宿命感观看Draco扑向Harry动手打架。
“把你的手从魔杖上拿开并且离我的男朋友远点”这种话当然会显得有些荒唐。
他们在地上滚了一会儿。
“你能相信那个凶狠的亵渎神灵的疯子吗?”后来Draco问,他的眼睛在闪光。
Zacharias耸耸肩。他认为这样是明智的反应。
“Zacharias,”Draco的声音放低,他的头歪向一边。Zacharias不完全确定他想要什么,但是他的表情很诱人。
“你想要什么?”
“十四行诗,法国香波,有人趴在地上等候服侍我,成为世界的统治者,但你不需要安排最后一项。”
“那很好,我还要写魔药作业。”
Draco笑了,但Zacharias没有笑。他不大想笑。
“怎么了?”Draco说。
Zacharias耸耸肩。“我不觉得好笑。”
“我以为你觉得一切都好笑,”Draco指出。“我以为你只喜欢你认为好笑的事物。”
“嗯。”
Draco咬着嘴唇,大概正在思考热情。
“我待会儿再来找你,”他说。
Zacharias耸耸肩。
*
Draco继续和Harry Potter在野餐布上打架。以及教室里。有一回Draco被激怒到在活动板房的墙上踢出一个洞,并把脚卡在里面。
Binns教授对此眨眼。
“哦,”他说。“多么精彩。这让我想起1854年的半幽灵事件⋯⋯停止尖叫,脚丫,拿出羽毛笔开始听写,孩子们。”
Zacharias知道,虽然以一种比平时更无动于衷的方式,这真是太有趣了。
那发生在星期三。Draco冲进Hufflepuff寝室。
“说出口令,朋友,进来!”Ernie大声说。
“走开,笨蛋,”Draco说。“Zacharias。Harry Potter吻了我!”
Zacharias注意到他说了Harry的教名。伊顿最终也在火焰中倒塌。
“是吗,”他说。
“是的,我们在打架,然后他压住我——临时性的,那是我的战略,真的,我正准备施展魔鬼般的计划彻底消灭他——然后他说“这是你自找的”然后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Draco大喊。
“别这么震惊,”Justin说。“恐同者。你以为你能压迫我们,但我们存在,我们恋爱,我们自由自在!你们永远无法让我们沉默!”
“你喜欢吗?”
Draco在恐惧中看着他。“你不生气吗?”
Zacharias注意到这不是否认。“你想让他再做一次吗?”
“我想背叛你吗?”Draco质问。
“我知道你对这一概念并不陌生,Draco,”Zacharias提醒他,并尝试露出微笑。“我看见你一直在Quidditch里背叛规则。”
“为什么你不生气?”Draco愤怒地问。“怎么,我不再有趣了吗?哦,看起来我终于在这世界上发现了一个盛气凌人的Hufflepuff。”
Zacharias想到他们之间魔鬼般的契合度,但Draco没有分享他的上一个微笑。他转而耸肩。
“为什么你不去揍Potter?为什么你不求我不要离开你,为什么你不做些什么?你想做什么?”Draco大喊,他的声音既专横,同时也在颤抖。
Zacharias耸耸肩。“你想做什么,Draco?”
私底下,他认为Draco那句“你和所有该死的Hufflepuff都见鬼去吧”有点过于戏剧化。
当他甩门而去后,他好奇为什么他不觉得有趣。
“你们俩刚才分手了吗?”Justin低声问。
Zacharias耸耸肩。
*
两分钟之后Justin跪了下来。
“Zacharias!”他说。“我一直爱着你,我知道你也一直爱着我!”
“不,不怎么爱,”Zacharias回答。
Justin挥了挥手。“自我否认。”
Zacharias认为他有义务指出,“有男朋友了。”
“不算,”Justin坚定地说。“那么女孩子气的头发。让我指引你出柜,Zacharias,拥抱一个缠缠绵绵的男孩爱男孩的世界。”
“这是暗语,对吗?”Ernie坚定不移地说。
“我愿意和你结婚,Zacharias,”Justin说。“我研究过。我们可以去拉斯维加斯举办婚礼。那里有一间猫王小教堂。”
Ernie抓起他的密码表。
“我甚至会为你研究男男生子的魔咒,Zacharias。我是说,为我。不是为你。那会是犯罪。你这苗条、多汁的男子汉,你啊。”
Zacharias注意到一切能够逃离活动板房的方法。只需要一拳墙壁就会坍塌。
“我听说那会产生晨吐的副作用,”他不动声色地说。“让人吐满周围几英里。”
“为了你,我愿意带给无辜路人难以形容的痛苦!”
“那真体贴。”
Zacharias希望Draco能在身边分享一声偷笑。
“因此,美丽的Zacharias,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吗?”
“总的来说,Justin,我不愿意。”
Justin失望地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至少这次求婚充满基情,”他怀着希望说。
“我能向你保证这是我收到的最有基情的求婚。”
三天后Zacharias看到Harry和Draco在走廊吵架。他看到喊叫,两人涨红的脸,以及Harry如何把Draco压在墙上,把舌头滑进他的口中。Draco如何放任他。
最终,在Hufflepuff们完成了所有小事之后,英雄能够胜利。
他回到Hufflepuff休息室坐下。Susan走过来靠着他。Justin充满渴望地跳起来。
“我的男人需要抱抱吗?”
“真的,Justin。不要碰我,”Zacharias温和地说。
Susan的声音很安静。“你很难过吗,Zacharias?”
Zacharias好奇是这样吗,在他心中让一切变得不那么有趣的些许空白。
Zacharias耸耸肩。
(完)
当然,那同时也令人不安,在一片集体恐慌中所有人冲出寝室,Ernie大喊着黑魔王试图用烟熏死Hufflepuff。然而,当他们全都站在湖边愉快地欣赏城堡燃烧时,Zacharias开始看到有趣的一面。
“多么可惜呀,多么可惜,”Dumbledore和蔼地说。“这么大的一场火。而我穿着睡衣站在这里,口袋中竟然没有棉花糖。”
Zacharias短暂地考虑是否崇拜这种英雄气概,然后决定那太麻烦了。
Justin久久地注视着Hogwarts,明显陷入了自我反省。Zacharias略微惊讶地发现他甚至没有注意到Terry Boot只穿着拳击短裤。他只是凝视,继续凝视,最终恍然大悟。
“你们知道吗?”当Gryffindor塔在火焰中爆炸时他说。“我是同志!我在燃烧!”
“多么有趣,”Zacharias评论。
“你想和我约会吗,Ernie?因为我的基情在燃烧,真的!我完全准备好来开始一段忠诚的同性恋爱关系!”
Ernie怀疑地瞄着他。“这是暗语吗?”
Justin开始动手去解Ernie的睡衣纽扣,Ernie在恐惧中跳起来。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大喊。“你是黑魔王,变成Justin的样子试图接近我,因为我是唯一知道最高机密的密匙的人!”
“你的室友真奇怪,”Draco抱怨着,他的头靠在Zacharias肩膀上。“哦,至少终于有人把这个老鼠洞烧掉了。只是他们为什么不在白天动手呢,那会更方便呀⋯⋯”
“光天化日之下纵火总是有些奇怪的,”Zacharias不动声色地说。
“不许质疑我,”Draco皱起脸。“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去Durmstrang啦,”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依然是麻瓜种,”Zacharias提醒他。“那可不是一时兴起。”
Draco露出迷人的微笑。“我考虑过那一点,”他说。“我会给你买一个项圈和一条锁链,你可以成为我的奴隶男孩。没人会介意的。”
这时Hermione路过他们身边,她绞着双手,头发上带着卷发夹。
“几千个防御结界,”她自言自语,似乎呆住了。“全浪费了。复杂、精巧的魔咒⋯⋯我有些⋯⋯”
Zacharias体贴地把Ernie的纸袋递给她。
“是啊,谁能想到黑魔王会看透汽油与火柴的复杂工艺,”他说。
“卷发夹,”Draco的注意力从火焰上转移开。“所以⋯⋯Granger,你的头发是故意做成那个造型的?”
“嗯⋯⋯是的,”Hermione紧张地回答。“我想让大家以为我是天生的美人。”她开始对着Ernie的纸袋哭泣。“现在连这也暴露了!”
“一个人类有意那样摆弄头发,”Draco说。突然之间他看起来很年轻也很害怕。他搂着Zacharias的腰,颤抖着说,“抱住我。”
Zacharias抱住他。Justin跑过他们身边,大喊,“赐予你更多力量,彩虹兄弟!”
Harry Potter缓缓走来,他的表情很可怕。
“以前你们嘲笑我,”他对他俩说,当他看向他们时,表情更加阴暗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别做这种表情,”Draco回答。“会僵住的。”
“现在Voldemort袭击了我最后的避难所,”Harry说,神态冷峻得过分。“我发誓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为Hogwarts?但愿他买过保险,”Zacharias说。毕竟,这是一座城堡。
“我的手好冷,”Draco嘟囔着说。“在Durmstrang我的手不会冷的,因为他们的制服包括皮手套。我为劣等的教育场所感到悲哀,不懂得细心照顾学生,也不懂得时尚。我能把手放在你的睡衣下面吗?”
Zacharias耸耸肩。“你想放在哪里都行。”
“[b]我恨VOLDEMORT,[/b]”Harry突然恶狠狠地说。
“说真的,Potter,”Draco说。“快吃药啊。”
Justin再次路过,并对Zacharias竖起拇指。然后他在Harry身边停下。
“嗨,Harry,”他说。“我是gay。”
“我不瞎,”Harry告诉他。
Justin露出性感的微笑。“怎么样,大男孩?你和我。”
“我了解黑魔法,”Harry说,他急忙抽出魔杖。“我不怕使用它们。”
“喔,我不介意玩夺魂咒play,”Justin妩媚地说。“我就是这么变态。”
Harry后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艰难地说,“但我知道这一定是Voldemort的错。他会付出代价的,那个混蛋!”
“我喜欢你对我发怒的样子,”Justin告诉他。
Harry逃走了。
Draco带着新的敬意看向Justin。“谁能料到,”他对Zacharias说。“Hufflepuff真的有自己的用处。”
Zacharias耸耸肩。
*
他们都被遣返回家。Zacharias在凌晨三点敲响家门。
“你好,母亲,”他说。“学校被烧了。是邪恶入侵者干的。还有,我碰巧是同性恋。”
Ivy Smith耸耸肩。“我去给你泡杯咖啡。”
当他们发现他是巫师,不得不去一所配备着长袍和扫帚的学校念书时,Zacharias发现母亲超凡理性的生活态度真是帮了大忙。
她评价道那会节约一大笔学费,以及不用戴尖顶帽对Zacharias来说很幸运,因为他的鼻型不适合。
6点钟时Draco寄来一封嚎叫信。
[b]“ZACHARIAS,我的12支玫瑰花在哪里?我的散发着芬芳的诉说你再也不能过没有我的生活的信笺在哪里?为什么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联系我?为什么你抛下我孤独至死?在重新见到我的容颜之前你必须不吃不喝痛苦思念我!这才是健康的恋爱关系!”[/b]
Zacharias耸耸肩,继续吃他的麦片。知道Draco在想他真好。
“这就是那位男朋友?”母亲问。“他的肺活量不错。也许有点苛刻,不过,重要的是弄清楚你在恋爱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父亲和我分手了,因为他永远不能给我想要的。”
“是的,母亲,”Zacharias说,“可你想要的是和女人做爱。”
“对啊,他不能给我,”母亲说。“我只能在我们的关系之外寻求我想要的。他一直不能理解。”
“是的,母亲,”Zacharias说。“如果父亲能提供拉拉性爱,你们现在就还会在一起。”
Ivy耸耸肩。“其实,我不知道。他还坚持先读电视指南。”
Draco的第二封嚎叫信在7点到达。
[b]“ZACHARIAS,为什么你不给我回信?你的冷血无情伤害了我!你必须买好多好多昂贵的礼物才能安慰我!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必须有人付出代价!”[/b]
“你们俩幽会时他也是这么吵吗?”Ivy询问。“那该多么让人尴尬。我知道你住在寝室里。”
Zacharias耸耸肩。“他有私人寝室。”
“啊。那就没关系了。”
下一封嚎叫信在7点30分抵达。Draco的耐心很明显在逐渐耗尽。
[b]“在听了几首麻瓜歌曲之后,因为我确定这是被抛弃的爱人的正确举动,我想说:为什么你能狠心这样伤害我,宝贝?还有,自从父亲入狱后母亲就崩溃了。她声称我们的库存里没有法国香波了。很明显她彻底丧失了理性。我和一个疯女人一起被关在地狱里。你的良心在哪里,ZACHARIAS?”[/b]
猫头鹰的另一条腿上系着一张回复表格,“请回信”被划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你最好回信Zacharias,现在就回信Zacharias,如果你不立刻回信你就有大麻烦啦Zacharias!”
“我猜你的男朋友也许想让你给他写信,”Ivy说。
Zacharias耸耸肩。“我猜是的。”
Zacharias在回信中写道:“亲爱的Draco,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你好像很寂寞。你愿意来我家住几天吗?”
Draco的嚎叫信在7点45分抵达。
[b]“寂寞?我不寂寞,Zacharias。我不会寂寞。我有一大堆朋友、爱慕者和支持者。不许侮辱我!然而,既然你很明显在苦苦思念我,没有我甜美的微笑你的生活就像一片荒漠,我可以接受你的请求,抚慰你巨大的痛苦,并驾临你的寒舍。去买法国香波,否则就准备好面对我的怒火吧!”[/b]
Draco在8点来到了Zacharias的壁炉中。
“我以为你会到得更快呢,”Zacharias帮助他走出来,他拂去了对方斗篷上的煤灰,并吻了他。
“我很忙,”Draco高傲地回答。“我猜你想我了。”
Zacharias耸耸肩。
*
Zacharias认为母亲也觉得Draco很有趣。
“不过他还是比不上Ernest,”她有些伤感地说。
去年夏天Ernie来住过一周。Ivy和Zacharias每天早晨都被两道短促的敲门声惊醒,伴随着野生河马的嘶吼,然后以一阵尖叫终结,“哦我的上帝它在攻击我黑魔王派出一个机器人来毁灭我这是什么玩意儿你们管它叫面包机?”
Zacharias耸耸肩。
Draco聚精会神地观察Zacharias的母亲制作意大利千层面,Zacharias认为这真可爱。
后来他才知道Draco以为把随便什么玩意儿混在一起放进魔法盒子中,就能生产出他想要的东西。当Zacharias和母亲出门时他实践了这个创造性的逻辑方法。他在一个罐子里装满洗衣液、意面酱汁和奶酪来制作法国香波,又在另一个罐子里放入莴苣、薯片、鞋油和橘子酱,因为他想吃蛋糕。
他们回到家中时,烤箱门敞开着,里面正吐出大量气味古怪的浓稠泡沫。Draco Malfoy被一阵泡沫之浪冲到他们脚下。
他抬起头,从湿透的、堆满泡沫的银色刘海后面看着他们,露出无比气愤的表情。
“你们俩知道你们耸肩的方式一模一样吗?”他质问道。
Zacharias和Ivy耸耸肩。
“我来泡茶,”Ivy说,并仔细观察Draco。当Ernie第一次见到水壶时,他曾大喊“同志们,跟着我,冲啊!”并用力击打它。Draco只是凶恶地看着它。
他似乎对科技产品感到幻灭了,直到那天晚上Zacharias教给他看电视。他被迷住了,还无意识地模仿着角色的台词。
他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一个女人悲剧性地死于癌症,她的孩子们和曾经的情人们在她床前痛哭。
“哈,”Draco说。“这真是歇斯底里。他们明显是为了让我哭,还能更廉价一点吗?人们真是可笑。”
Zacharias的母亲对此稍微感到满意。“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他了,”她说。
“我希望在第一眼看到我的美貌时那就很明显了,”Draco说。
“我们有一些共同点,”Zacharias无动于衷地告诉她,并搂住Draco。Draco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Draco几乎立刻挑选出Zacharias衣柜中他喜欢的每一件衣服,并十分生气没有家养小精灵来把它们调整成他满意的样子。他走来走去,比Zacharias瘦一点,略高一点,衣领暴露出大片锁骨,牛仔裤滑在腰间露出苍白的腰腹。他在走来走去的同时一脸闷闷不乐,因为他的着装竟然如此不完美。
Zacharias认为他这幅样子并不坏。
他强迫他们购买新的窗帘。他和母亲都顺从了,觉得他很有趣而纵容他。
在返回Hogwarts的前一天,Draco说,“我表现得糟糕吗?”
“非常糟糕,”Zacharias回答。“但你一向如此。”
Draco坐起来,撩开眼前的头发。他对头发心不在焉,于是Zacharias认为他也许很认真。
“但你情愿我在这里表现得糟糕而不是我不在这里。”
Zacharias注意到这句专横的陈述中轻微的犹豫。
Zacharias耸耸肩。“大概。”
Draco看起来不满意,他说,“而且你一直没有去买法国香波,”然后他上床睡觉。他蜷缩在床单上,头发被弄乱了,他不喜欢这样的。
Zacharias拿来另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他在床上躺下,手放在Draco腰间。当Draco扭动时他来回摸着他的腰。
母亲路过,她站在门口。“所以是这么回事,”她说。
Zacharias耸耸肩。
*
当他们返回曾经是Hogwarts的那片土地,发现由于学校正在重建,他们不得不在活动板房里吃住时,Draco大发脾气。
“我会发霉的,”他阴沉地威胁。“我的脸上会发霉的。我问那个Pomfrey女人要面霜,可她说她在制作急救包,而这不是紧急事件。”
Zacharias耸耸肩。“那确实让人生气。”
整个学年他们都得在活动板房外的一张巨大的地毯上用餐。Zacharias觉得这挺有趣,并对Draco坚持靠在他身上把他的胸膛当作椅背感到十分满足。
他认为Harry Potter没有必要坐得这么近,但他基本很平静。在目击者面前实施性侵犯是不切实际的行为。
Draco皱着眉,凝视远方。“我恨黑魔王,”他宣布。
Harry注视着Draco,他的表情让Zacharias联想到微波炉里的冰淇淋。
“我爱你,”他说。
“然后我问Snape教授,可是他说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是来受苦的,并且反正他已经30年没有使用过卫生用品了,我早就应该开始习惯,”Draco悲伤地继续说道,然后他眯着眼睛看Harry。“你刚才说了什么吗,Potter?”
“我爱山药,”Harry说。“它们是一种⋯⋯美国粮食⋯⋯有点像,甘薯。我希望现在可以吃山药。”
Draco瞪着他。“没错,Potter,”他生气地说。“我们住在纸板屋里,我的床正上方在漏水,我的皮肤岌岌可危。而你坐在这里遐想碳水化合物。你可真是名符其实的英雄。”
Zacharias注意到Harry看起来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尽管仍然有些疯病的小狗。Zacharias一直不大喜欢狗。
当然,Zacharias一直不大喜欢所有东西。
“我在思考,Malfoy,”他犹豫地说。
“这可能吗,”Draco回敬道。
“既然我们位于同一阵营,这场敌对显得有些可笑,”Harry艰难地说。
“哦,我很可笑,是吗?甚至不配当你的敌人,我猜。”Draco眯起眼睛说。“好啊。我不在乎。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但我不会抛弃冷酷与残忍的传统。[b]我仍然恨你[/b],Potter。我会永远恨你!”
“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好相处会更好——”
“是啊,是啊,任何借口来摆脱我,多么明显!”
“这有点幼稚——”
“很明显我对你而言什么也不是!”Draco的嘴角扬起。“我把一生中最棒的批评与嘲讽浪费在你身上,Potter。”
“但是——”
他做了一个夸张的姿势。“不!什么也不要说!无论说什么都没用!我理解你的意思了——现在离开我的野餐布!”
“过来和我一起坐,Harry,”Justin妩媚地说。
Harry咬住叉子。
“你看起来有点不开心,”Zacharias说,他对此没有感到不开心。
“在想Voldemort,”Harry含糊不清地说。
“Potter是个大怪胎,”后来当他们手拉手在湖边散步时,Draco对Zacharias说。“我认为他着迷了。”
“是吗?”Zacharias用最无动于衷的语气说。
“拜托。他就是在暗恋Voldemort,”Draco冷笑。“我告诉你,Zacharias。先是我父亲然后是Potter。我不愿面对这一事实,可是黑魔王明显拥有性吸引力。”
“力量是一种春药,”Zacharias表示同意。
这时,Justin路过,试图让他们购买“Hogwarts同志与拉拉社团”的徽章。他把衬衫剪短到露出腹部,头上戴着彩虹头巾。
“真的有人加入吗?”Draco不屑地说。
“新成员多得让人吃惊,”Justin兴奋地说。“我把徽章给Hermione Granger看,她马上同意加入⋯⋯呃,甚至没有问我这是什么组织⋯⋯还有,呃,Filch先生和Snape教授,可他们把徽章别在肉上⋯⋯还有Harry Potter,”他又说。“在那之后Colin Creevey立刻加入了。”
“你走开,”Draco尖锐地说。“我不会碰你那Hufflepuff的东西。”
Justin穿着滑冰鞋跳起了希米舞。“哦~,Draco,你真强势。”
Draco扭过头,和Zacharias分享了一个“上帝啊,世界上的其他人真是劣等”的微笑,但Zacharias正在思考午餐时的Harry Potter和Draco。
“怎么了?”Draco问。
Zacharias耸耸肩。
*
“Zacharias。”
“嗯?”
“我认为你应该给我写一首十四行诗。”
Zacharias认为这是有趣的提议。“不,我不是写十四行诗的类型。”
“我认为我的美貌应该在诗歌中永垂不朽,”Draco说。
Zacharias耸耸肩。“雇个人来写。”
Draco的笑容很浅。“我猜那很合理,”他说。他插起了盘子里的某种东西,然后尝试把它举起来。“哦我的天啊,是一条虫子,”他大喊。“昆虫在我的盘子里爬来爬去。如果我们会魔法,为什么我们生活得像野蛮人,像猿猴,像Hagrid教授?”
“虫子富有蛋白质,”Zacharias温和地说。
“我想吐。”
“吃些蛋白质也许就不想了。”
“他不需要。他不用从盘子里得到蛋白质,不是吗?”Justin笑了,开始做鬼脸。
Draco彻底震惊了,他轻蔑地看了Justin一眼。然而Justin正忙着和Colin Creevey讨论他的相册。
Draco放下盘子靠在Zacharias肩膀上。Zacharias继续吃饭。
“我认为某位英雄的拼贴作品会是很好的卧房装饰,”Colin庄严地解释。“然而,很明显为了逼真我不得不描绘Harry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我认为他面对镜头有些害羞。不过我克服了这个困难。我在他的寝室里设下了自动拍照的相机,还有Quidditch更衣室,浴室——”
“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天生一对,”Justin说。“给我看看你的拼贴作品,小老虎。”
Colin很满足。“它们有镶边。”
“哦~,你这小淘气!Colin,你有男朋友吗?”
Colin有点吃惊。“哦,我只是想跟Harry Potter一样拥有一枚徽章!我不是gay。要知道,我父亲是牛奶工。奶制品生产可是充满男子气概的行业。”
Justin叹气。“要知道,你对真实自我的否认侮辱了全世界。”
“我不是gay!”Colin高声尖叫。“我是产奶工!”
“你的房间里全是Harry Potter的裸照!”
“只有左边那面墙是!”
Harry Potter开始咬他的叉子,但Hermione把叉子夺走。
“你在做什么?”他生气地说。“我很愤怒。我在想Voldemort。”
“是的,Harry,”她说。“但我们开始担心。Ron说新寝室的家具上遍布咬痕。”
“八成是Voldemort,”Harry回答,他露出心虚的表情。“他是坏蛋,就知道搞破坏。”
“破坏床柱?”
“别问我他的邪恶大脑是怎么运作的。”
“没错,Potter同志,”Ernie说。“床柱明显是更深的计划中的一环。也许是啃Hufflepuff的骨头之前的热身!”
Harry虎视眈眈地看着Zacharias。“也许。”
Draco大怒。“不许你威胁我的男朋友,Potter。”
“男朋友”三个字似乎把Harry推向新的愤怒高峰。
“你知道你是什么吗,Draco?”勃然大怒的男孩质问。“你是一块碎片!”
Draco哼了一声。“最近你见过多少块英俊无比的碎片?”
“你是一块碎片,”Harry怒吼。“你刺进人们的皮肤里,让人困扰,使人难受,你荼毒人们的血液,你激怒他们,直到他们想将你拔出来。你让人难以忍受,你让我暴怒!”
“杏仁蛋白糖也是,”Draco指出。
然而Zacharias注意到他似乎惊呆了,他的睫毛垂下,掩盖他在思考的事实。
这不在Zacharias的等式里,但不知为何他发现Draco的睫毛在皮肤的衬托下几乎看不见,只是一道微弱的闪光。
“别太兴奋,Harry,”Susan说。“我们还有事要做。”
Harry看起来怒气冲冲。“Hufflepuff们究竟能做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事,”Zacharias冷静地说,他耸耸肩。“他们从不做任何重要的事。就连Cedric Diggory也没做过什么重要的事。他们只是用微不足道的任务标记他们的道路,完成一百件无人愿意去做的细小无聊的工作,最终,在Hufflepuff们完成了所有小事之后,英雄能够胜利。”
当Draco握住他的手时,这是另一件小事。
“哎,”他说。“尽管我从不想做任何无聊的事,你还是喜欢我,对吗?”
Zacharias耸耸肩。
Draco转过头去看Harry,对方正带着炽热的愤怒盯着在野餐布上爬行的一只小虫子。很明显虫子激怒了他。大概是让他想起了Voldemort。
“你觉得Potter那番话是认真的吗?”他小心地问,声音有一点遥远。
Zacharias耸耸肩。
*
Hogwarts的重建在晚上进行,因此大家可以在搬运石块的摩擦声中安心入睡,坚信Dumbledore会让一切重归正规。
当然,在Hufflepuff临时寝室中,每小时Ernie都用一声尖叫把大家叫醒。“他们在利用噪音打通地板!赶快!所有人站在床上挺起胸膛超过头部尽可能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我们会阻止他们的阴谋,取得胜利并拥有惊人的二头肌!”
在此期间,每个人都有机会说,“不,Justin,回你自己的床上去!”
尽管这很有趣,Zacharias还是有些头痛,于是他走出去吹晚风。
石块灵巧地在空中飞过,摇摇晃晃,就像吸食了可卡因的花岗岩。Dumbledore坐在前面,拿着一袋奶酪泡芙,和蔼地看着石块。
他没有拿出魔杖。Zacharias好奇他是否把奶酪泡芙当作替代品。
然后他靠近观察石块。
“家养小精灵在干活,”他略微吃惊地说。
“祝福他们,”Dumbledore说。“没有了厨房他们感到不知所措孤苦伶仃。”
“但大家都以为是你在晚上辛勤工作重建——”Zacharias说了一半便停下,转而敬畏地看着Dumbledore。
“聪明的孩子。来点奶酪泡芙吗?”Dumbledore问。“你想说什么吗?”
“不,先生。我只是认为你很酷。”
“你是Ravenclaw吗?”
“Hufflepuff,先生。”
“啊,”Dumbledore说。“好吧,别在意。好孩子。”
“我不介意,”Zacharias说。“Hufflepuff的期待很低。从策略上讲这样很好。这表示我们从不失望并很少惊讶。”
“你似乎考虑过Hufflepuff的特质。”
“我喜欢拥有一项不寻常的爱好,”Zacharias平静地表示同意。
Dumbledore点点头。“现在你期待很低的事情是什么,孩子?”
Zacharias耸耸肩。
*
第二天早晨Zacharias没有和Draco说话。他在等Draco去和其他人说话。
Harry对着野餐布皱眉。Draco注意到了。
“也许你可以打败它来代替黑魔王,”Draco对他说,并假装同情。“我认为它也许更适合当你的对手。”
“也许如果你少花点时间抱怨愚蠢的法国护发素,你就能为DA多做点贡献,”Harry反驳。“你的头发甚至根本没有那么好。”
“!!!”Draco说,Zacharias曾经模糊地以为这是“他们的”声音。
Harry侮辱了头发。Zacharias带着一种宿命感观看Draco扑向Harry动手打架。
“把你的手从魔杖上拿开并且离我的男朋友远点”这种话当然会显得有些荒唐。
他们在地上滚了一会儿。
“你能相信那个凶狠的亵渎神灵的疯子吗?”后来Draco问,他的眼睛在闪光。
Zacharias耸耸肩。他认为这样是明智的反应。
“Zacharias,”Draco的声音放低,他的头歪向一边。Zacharias不完全确定他想要什么,但是他的表情很诱人。
“你想要什么?”
“十四行诗,法国香波,有人趴在地上等候服侍我,成为世界的统治者,但你不需要安排最后一项。”
“那很好,我还要写魔药作业。”
Draco笑了,但Zacharias没有笑。他不大想笑。
“怎么了?”Draco说。
Zacharias耸耸肩。“我不觉得好笑。”
“我以为你觉得一切都好笑,”Draco指出。“我以为你只喜欢你认为好笑的事物。”
“嗯。”
Draco咬着嘴唇,大概正在思考热情。
“我待会儿再来找你,”他说。
Zacharias耸耸肩。
*
Draco继续和Harry Potter在野餐布上打架。以及教室里。有一回Draco被激怒到在活动板房的墙上踢出一个洞,并把脚卡在里面。
Binns教授对此眨眼。
“哦,”他说。“多么精彩。这让我想起1854年的半幽灵事件⋯⋯停止尖叫,脚丫,拿出羽毛笔开始听写,孩子们。”
Zacharias知道,虽然以一种比平时更无动于衷的方式,这真是太有趣了。
那发生在星期三。Draco冲进Hufflepuff寝室。
“说出口令,朋友,进来!”Ernie大声说。
“走开,笨蛋,”Draco说。“Zacharias。Harry Potter吻了我!”
Zacharias注意到他说了Harry的教名。伊顿最终也在火焰中倒塌。
“是吗,”他说。
“是的,我们在打架,然后他压住我——临时性的,那是我的战略,真的,我正准备施展魔鬼般的计划彻底消灭他——然后他说“这是你自找的”然后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Draco大喊。
“别这么震惊,”Justin说。“恐同者。你以为你能压迫我们,但我们存在,我们恋爱,我们自由自在!你们永远无法让我们沉默!”
“你喜欢吗?”
Draco在恐惧中看着他。“你不生气吗?”
Zacharias注意到这不是否认。“你想让他再做一次吗?”
“我想背叛你吗?”Draco质问。
“我知道你对这一概念并不陌生,Draco,”Zacharias提醒他,并尝试露出微笑。“我看见你一直在Quidditch里背叛规则。”
“为什么你不生气?”Draco愤怒地问。“怎么,我不再有趣了吗?哦,看起来我终于在这世界上发现了一个盛气凌人的Hufflepuff。”
Zacharias想到他们之间魔鬼般的契合度,但Draco没有分享他的上一个微笑。他转而耸肩。
“为什么你不去揍Potter?为什么你不求我不要离开你,为什么你不做些什么?你想做什么?”Draco大喊,他的声音既专横,同时也在颤抖。
Zacharias耸耸肩。“你想做什么,Draco?”
私底下,他认为Draco那句“你和所有该死的Hufflepuff都见鬼去吧”有点过于戏剧化。
当他甩门而去后,他好奇为什么他不觉得有趣。
“你们俩刚才分手了吗?”Justin低声问。
Zacharias耸耸肩。
*
两分钟之后Justin跪了下来。
“Zacharias!”他说。“我一直爱着你,我知道你也一直爱着我!”
“不,不怎么爱,”Zacharias回答。
Justin挥了挥手。“自我否认。”
Zacharias认为他有义务指出,“有男朋友了。”
“不算,”Justin坚定地说。“那么女孩子气的头发。让我指引你出柜,Zacharias,拥抱一个缠缠绵绵的男孩爱男孩的世界。”
“这是暗语,对吗?”Ernie坚定不移地说。
“我愿意和你结婚,Zacharias,”Justin说。“我研究过。我们可以去拉斯维加斯举办婚礼。那里有一间猫王小教堂。”
Ernie抓起他的密码表。
“我甚至会为你研究男男生子的魔咒,Zacharias。我是说,为我。不是为你。那会是犯罪。你这苗条、多汁的男子汉,你啊。”
Zacharias注意到一切能够逃离活动板房的方法。只需要一拳墙壁就会坍塌。
“我听说那会产生晨吐的副作用,”他不动声色地说。“让人吐满周围几英里。”
“为了你,我愿意带给无辜路人难以形容的痛苦!”
“那真体贴。”
Zacharias希望Draco能在身边分享一声偷笑。
“因此,美丽的Zacharias,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吗?”
“总的来说,Justin,我不愿意。”
Justin失望地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至少这次求婚充满基情,”他怀着希望说。
“我能向你保证这是我收到的最有基情的求婚。”
三天后Zacharias看到Harry和Draco在走廊吵架。他看到喊叫,两人涨红的脸,以及Harry如何把Draco压在墙上,把舌头滑进他的口中。Draco如何放任他。
最终,在Hufflepuff们完成了所有小事之后,英雄能够胜利。
他回到Hufflepuff休息室坐下。Susan走过来靠着他。Justin充满渴望地跳起来。
“我的男人需要抱抱吗?”
“真的,Justin。不要碰我,”Zacharias温和地说。
Susan的声音很安静。“你很难过吗,Zacharias?”
Zacharias好奇是这样吗,在他心中让一切变得不那么有趣的些许空白。
Zacharias耸耸肩。
(完)